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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侯山绝。当然,现在少年肯定不会相信只有他自己一人。
李婉婷也同样看到了远处高大的黑影。顿时紧张的抓紧了白堂的胳膊。
白堂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没事,他是我朋友。”
俩人走上前来打招呼:
“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李宛婷,他是刚刚救了我们的朋友,夏侯山绝。”
最后这句话是对着小女孩说的。
“谢谢你救了我们。”李宛婷甜甜一笑。
“举手之劳。”
白堂好奇看着他问道:
“你怎么还没走?”
“这破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打不到车啊!”
貂皮大哥骂骂咧咧的,心情不太美丽。
白堂好奇上下打量着对方:
“你没开车来吗?”
这一身耀眼的行头不像是买不起车的人吧?
“哦,车啊……”
貂皮山绝正踌躇的时候,白堂耳边传来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女声,是夏侯颜的声音:
“他科目一考了五年了……”
这……很符合他的气质!
学渣气质。
春分刚过,四月初的北方气候还是有些寒冷。
几人站在风中身体微微发抖。
正在考虑要不要干脆走着回去的时候,一束灯光由远到近,同时还伴随着警车的鸣笛声。
车辆驶进几人跟前,从车里下来两名治安员和一个瘦削的中年大叔。
白堂借着警车的灯光,看清这名大叔正是之前带他过来的出租车司机。
“你好,有人报案说这里发生了劫持绑架。请出示公民证,配合我们调查。”
还不等白堂说话,一旁的夏侯山绝从貂儿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对方,客气说道:
“治安同志,借一步说话。”
不知道大哥是怎样和治安员沟通的,最终他们也没有去治安署里接受调查,而是被送回了家。
白堂跟着李宛婷一起去了她家,因为房顶的窟窿还没来得及补上。只能继续睡在他们家。不过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了。
李婶屋里黑着灯,说明家里没人。
李宛婷在花盆底下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进屋之后才看到桌子上李婶留下的纸条:
臭丫头!手机又关机!你爸的一个老战友去世了,他回不来,让我去趟回县吊丧。过两天回来,桌子上给你和白堂留了二百块钱,省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