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条件，这话到底是没说出口。
临走时，贺郴州先一步出了门，说是去开车。
其实是给顾岁岁跟顾良安单独说话的机会。
从顾岁岁说要领证后，父女两还没单独聊过。
虽然电话里有说两句，但是两人都藏着话，谁也没先开口。
这会儿面对面了，有的话倒是容易出口了。
顾良安看着贺郴州离开的背影，低声道，“看起来他很照顾你，脾气看着也不错。”
闻言，顾岁岁嗯了声，“他很好，体贴周到，也很照顾我。”
这话顾岁岁在电话里也说过，但是顾良安觉得是顾岁岁说出来安慰他的，但是现在看着她的表情，顾良安信了。
他这辈子谁也不亏欠，却唯独对顾岁岁愧疚难安。
想到当年的事情，顾良安叹了口气，“岁岁，爸爸希望你能好好的，其他的我都不在意的。”
“您放心，我现在很好。”顾岁岁主动伸手握了下顾良安的手，轻声道，“您跟孟姨好好过日子就行，不用挂念我，我忙完有时间就回来看您。”
顾良安点点头，“再忙也注意好身子。”
顾岁岁嗯了声，“您进去吧，我们先回去了。”
顾良安明显还有话说，不过明显的有些迟疑。
“爸，您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想到自己刚才想的事情，顾岁岁正要开口，顾良安却先开了口，“岁岁，我前天见到你妈了，她好像不太好。”
听到这话，顾岁岁当即就皱了下眉，语气不由就重了些，“那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怎么走都是她的事情，您就别管了。”
“可是......”
“爸！”顾岁岁难得跟顾良安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您还觉得她害您害的不够吗？”
顾良安似是想到了什么，红了眼眶，哑声道，“我没事，就是苦了你。”
“我现在很好，比有她还好，所以爸，您现在只需要顾好你自己，照顾好孟姨跟年年，其他的都跟您没关系了。”
顾良安还想说点什么，顾岁岁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您进去吧，我们回去了。”
正好贺郴州开车过来，顾岁岁转身往前迎了两步。
顾良安只能作罢，看着顾岁岁上车离开，这才转身上了楼。
一进门就被孟丽拉住，“你跟岁岁说了吗？她怎么说的？”
顾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