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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含月颇为无语,明明聪明绝顶的人,怎么这时候沟通起来却如此困难?
他到底为何不肯回答?昭阳公主的事情也是,这种蒙在鼓里,却置身事内的感觉,着实糟透了。
“容与鹤,到底怎么回事?你能否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事到如今,她显然已经怒了。
张嘴不再一口一句师傅,而是直接唤上了名字。
面对逼问,容与鹤面上不显,眸色却逐渐变得复杂。
“知道越少你就越安全,为师的话你应当明白。”
容与鹤仍旧没有给她答案,同昨晚的状况一下,又是安抚。
孟含月的脸色有点难看,她面色微冷,冷淡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太过直接,容与鹤被她这般盯着,莫名觉得难受。无奈地叹气,最终他也只能说出一句,“我还是那句话,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到半分伤害。”
这一次,他也没用师傅的名头来压她。仔细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保证。
重生以来,孟含月最不屑的便是承诺跟保证,这类东西太过飘渺,上一世她已因此吃了大亏,这一世好说歹说也应当学着收敛才是。
可面对男人如此认真的神色,她又再一次动摇了。
上一次,便是昨夜,月光明亮,不知不觉就被迷了眼。
本以为是男色误人,再加上月色撩人,眼下看来,她怀疑他会下蛊。
“所以您这意思,还是不肯说对吗?”
松口的话到了边上,又被她狠狠扯了回去。
她防备心很重,警惕心也很强,虽那保证真切,她却仍了留了几分。
容与鹤似乎也能感受到,面部线条柔了几分,他无奈地叹气,“下次吧,待这段过去,为师再同你说明,行吗?
明明作为师傅,却要向徒弟征求意见。
他突然觉得他这个师傅似乎当得憋屈了点。
“既然师傅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强求。”孟含月不咸不淡地开口,眼里半分波澜都没。
扔下这句,她抓紧怀中的书籍,同方才来的那般,急匆匆地走了。
像是一阵风。
容与鹤望着姑娘离去的背影,觉得几分头疼。
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力护住她的安全,让小姑娘安心些了。
气冲冲地从院长书房出来,孟含月一路上都没有好脸色。
她似乎理解他的担忧,却又埋怨他所谓的苦衷。
情绪来得急躁,加上昭阳公主的事,她着实忍不下去了。
懒得去想,她只好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专心继续自己的“事业。”
这天夜里,孟含月睡得不算安稳,如同前日那般,她又再次被外头的打斗声给吵醒了。
有了前车之鉴,她倒是冷静不少。
睁眼起身下床穿鞋,这四个步骤,她做得轻松又自然。
她来到门前,试着用手推了推,不如所料,房门仍旧紧闭——她又被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