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一种人的气味，是不是有人跟踪你。”慕善抬起头看了一眼孤寒，随口说道。
孤寒微微一怔，他没想到慕善连这个都问出来，为了掩饰，只能表现很自信地说道：“怎么会有人跟踪我呢？我这反跟踪是警局的佼佼者，根本没有人跟踪我的。”
孤寒自然不能将真相说出来，不然的话，估计慕善真的会抓住这件事不放，而且，还有可能会连累宋吹雪。
其实他早就连累了对方，而且还是一个大麻烦，已经触犯了协议中的一条，只不过，那一条，他没有注意到而已。
“那就好，算你来的准时，正好九点。”慕善狐疑的看了一眼，没有再追问那件事，看了一眼手表，这才转移话题，满意地说道。
孤寒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他马上就成为这731号灵魂网吧的一员了，自然是不能太过于古板了。
“我的工作是什么？”
孤寒直接开口问正事，他不想跟慕善有太多的闲聊。
更何况的是，他还是被逼着来的。
慕善沉醉在自己所调的鸡尾酒中，品味完后，这才缓缓地讲解道：“你的工作时间是九点到半夜三点，你的工作就是负责将来到网吧中的鬼魂给收复，而且不管他们有什么要求，都要一次性收复。”
“为什么？”孤寒眉头一皱，有些不解了起来。
之前收复鬼魂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怎么现在却一点人情都不留？
“我要你成为摆渡人，就是增加一个伙伴，加快收复鬼魂的效率，不是为了去帮鬼魂而浪费大部分的时间，每一个鬼魂都是有苦衷的，但要为了他们的苦衷而浪费我们的时间，不值得！”
慕善振振有词的说着，说到最后的时候，明显加重了语气。
孤寒咬了咬牙，他只顾着在乎别人的感受了，而忘了他的感受了。
他现在明白了，身为摆渡人有多么的重要，其中还夹杂着危险的成分。
看到孤寒沉默，慕善也是欣慰的点了一下头，他就当对方是默认了。
“对了，我怎么知道鬼魂和人的区别？”孤寒再次问道。
他就是怕到时候去抓鬼魂的时候，分不清鬼魂和人那就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