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样子。”
宋暖睁开眼，清晰捕捉他的恶劣，粉唇微微发白，却倔强地与他对视，眸光掠过一瞬恨意，一字一句道：“他不是我的情人。”
墨祁瑾清晰捕捉她眼底一掠而过的情绪，心底里怒意骤起，大手钳起她的下巴，冷笑道：“不是？”
女孩琥珀色的眼眸蒙着一层雾气，清澈的眸光颤了颤，可是却强作镇定，一边从他身上爬下来，一边道：“不是！”
墨祁瑾冷冷笑了出声，忽地，猛地从文件袋里掏出了一沓照片，摔在了她的身上，“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一沓高清的照片上，宋暖的脸赫然在上。
而莫夜白的脸始终在她的身后，挂着温柔斯文的笑容，一双眼睛总是在宋暖的身上，带着无数的温柔缱绻。
宋暖的眼像是被狠狠扎了一下，往昔一幕幕涌上心扉，霎时间心像是被狠狠攥紧。
也不知，是因为初恋被墨祁瑾发现的恐惧，还是因为对莫夜白尚有余情未了。
上辈子……明明没有这样一幕。
“怎么？”墨祁瑾不由分说地将她的下巴抬起。
略微粗粝的大手，摩挲她细嫩的肌肤，男人的嗓音犹如催命的音符，丝丝逼近，“无话可说了？”
宋暖迎上他的眼，反唇讥讽：“那沈佳梦呢？从商场追到家里，在你家人的心里，她比我还要像你的妻子，您又怎么跟我解释呢？”
墨祁瑾没料到一直以来在他面前都习惯一声不吭的宋暖，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有些意外，本就阴寒的脸，一下子更是冷硬如钢铁，眯了眯眼，寒声道：“怎么，装不下去了？”
“我为什么要装？”宋暖梗着脖子，眸光颤动，“我承认，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但是嫁给你以来，我从来没有跟他再见过面，反倒是您，跟沈佳梦倒是关系匪浅，该心虚、该解释的，不应该是你才对吗？”
墨祁瑾闻言，怒极反笑，“我？我跟你解释？你哪里来的资格，认为你可以说这种话？”
宋暖的心被深深刺疼。
是啊。
她没有资格。
她只不过，是一个被施舍的可怜虫而已。
眼底有水雾蒙起，但宋暖很快就生生忍住了那想哭的冲动，梗着脖子更大声道：“那你就有资格要求我了吗？我的事情，只要您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