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我是全村除了他爹娘唯一一个能让他主动说话的人。
“我出去玩会,你去不?”我招呼林尚志。
“去。”林尚志挠了挠脑瓜子傻笑着说道。
“不准笑。”因为我知道林尚志聪明,所以我不喜欢他的傻笑,每次在我面前傻笑,我都让他不准笑。
“那我不笑了。”说着他又露出了那惯有的傻笑,他以这种方式回复我,我也已经习惯了。
我们俩逮住了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让他们跟我俩玩,他们不同意,我俩就又跟他们打了起来,不知道林尚志是吃啥长大的,长得比我还要猛一些,不过就是胆小,不敢下手,几乎就只有挨打的份。我呢一个打一个绝对没问题,但是对面是好几个孩子,我是肯定打不过的,撕扯过程中,我脖子上的长命锁不知道谁拽掉了。
“好,大牛,二蛋,四狗子,你们今天不跟我玩,行,等着我就不信抓不住你们落单的时候,看我不把你们牙给打掉了。”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跑远了,我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恨恨的冲他们喊着。
这是我惯用的手段,假如挨揍了我就记着,等哪天堵住他们落单的时候,上去就揍,啥时候打得他们嘴里喊服了才停手。
“我说林尚志,你白长这么大块头,咋这么熊(怂的意思)呢?”我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脑袋的林尚志,恨恨的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麻利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又冲我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鬼孩子,鬼孩子……”大牛他们一边喊一边向村外跑去。
我听见他们又骂我,可把我气坏了,就愤愤不平的向他们追去,在我眼里,那一声声的鬼孩子,就是在骂我了,林尚志紧紧的跟在我后面。而我根本没注意到挂在我脖子上,我爹娘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弄丢了的长命锁已然被我弄丢了。
我知道他们去村外干什么了,村外有一条小河,就是我师父家门前那条河的支流,河水并不深,只到我的腿弯处,那时候的东北物产十分的丰富,当真是棒打狍子瓢舀野鸡飞进饭锅里,不像现在,要啥没啥,那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