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斜瞥了她一眼，接过钱塞进口袋，大字型地躺在床上送客道：“钱你也送到了，天也不早了，孤男寡女的也不好，我就不送你了。”
他是傻子的时候，这个坏女人捉弄他，拿他当直播效果，甚至几天前还让他出丑在地上游泳。
一想到这里就想“梆梆”给她两拳，没有当场踹她，已属于发善心了。
这个时候突然又是送东西，又是送钱，指不定怀着什么坏心。
“我一个女儿家家的都不怕，你怕啥？”吴艳乖巧的拉过他的腿，小心锤着一脸的讨好。
这副模样，就差在脸上写着有求于人了。
陈小凡轻踹了她一脚，见她也不恼，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这下出气了吧，她是真心来求和的。
他眼珠子转了转，轻咳两声。
“你不是喜欢直播吗？今天怎没直播？赶紧把直播开着，不开，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谈。”
不是喜欢在镜头前羞辱他？
想要求他办事？这一次非得给她算点利息。
吴艳露出为难之色，求饶道：“这不好吧，咱们聊天开着直播算怎么回事，别闹了好不好？”
陈小凡缩回脚，直接不理会她。
实在说不通，吴艳只好拿出手机开了直播，心中则是暗骂，这小兔崽子真是事多，要不是有求于他，早就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了。
陈小凡见如了愿，讥笑道：“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今天这么巴巴过来，到底想干嘛，你直接说，别搞这一套。”
他大概也猜出了八九分，看她这样子，估计是上一次卖出去的灵枸杞，被买家相中，还想购买。
奇怪的是，她得了什么好处？这么低声下气的。
吴艳讪讪笑了，躬身道：“上一次你在哪里弄来的果子，人家买主想要大批量进货，一颗就五千，要是十颗不就五万了？”
她身子微倾，咽了一下口水。
“我可以当中间人，你只管卖一颗五千给我，我卖多少钱给买主，你别管，我保准你赚得盆满钵满。”
陈小凡笑了笑，原来她这是想赚差价。
直播间弹幕：“这位买主哭晕在厕所。”
“就这么在直播间商量这事，合适吗？”
“什么狗屁果子价值五千，还有回头客？恐怕又是剧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