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已说了,你的前世情孽未了。”
“前世?”时晓听着笑了起来,“你别跟我说前世今生的,我可不信这个。”
老者拂须摇了摇头,说道:“你今生丈夫便是你前世的债。如今债缘已还,该续情缘了。”
时晓听来惊呼一声:“你怎么知道?”
她自知这一路行来从未提过离婚一事。
面前之人朗声一笑,说道:“佛曰不可说。”
“那我究竟欠了他什么债,要追到我这辈子?”时晓问道,心中想着:老娘和他卓杭恋爱长跑八年,结婚两年,整个青春都给他了居然就是为了还个债,这也太不值了。
“这须得你自己去看。”
老者说着,伸手沾了沾杯中茶水,在时晓的眉心上轻轻一点。
猝不及防间,时晓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便昏昏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已恍入隔世。
我……我是,苏裴怡?
她低头看着自己稚嫩的双手,头痛欲裂间隐约想起醒来之前,那梦中的老头对她说了一句:“此去经历,尽是前世,不可妄做改变。”
她摇了摇头,心中想着怎会做如此奇怪之梦。那梦中草木庙宇建筑景致也是从未见过,那手机又是何物,离婚又是何意?
以苏裴怡六岁的神志,这些当然无法领会。
究竟是梦入前世,还是此生如梦。怕是只有那老者能辨个明白。
苏裴怡自然不会对这梦中之事多做思考,昨儿娘亲给她送来了新衣裳,说是今日庄中会有贵客前来。
乳母为她换上了那件鹅黄色的襦裙,她自顾欣赏地转了个圈,又吃了两口蜜粥,便乐滋滋地向娘亲房间跑去。
“娘亲娘亲,今日谁人会来?可会为怡儿带来好吃的点心。”苏裴怡缠于白宁兰身侧,奶声奶气地说道。
白宁兰自从嫁与苏韦温入了这衡靖山庄,独有苏裴怡一女,便是捧在手中,宠于心尖。
她抚摸着苏裴怡那灵巧圆润的小脸,笑这小女只知道吃食,却不知今日来人将会是她未来夫婿。
“夫婿?”苏裴怡疑问道,“何为夫婿?”
“你爹爹便是我的夫婿啊。”白宁兰耐心解释道。
“那我可不要。”苏裴怡将头摇成了拨浪鼓,“爹爹每日凶巴巴的,怡儿可不要这样的夫婿。”
此时苏韦温刚巧走至门前,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