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一把将她拉入房中。
甄珍不断安抚着我,说她刚刚看见门口得相框了,不过已经处理掉了。
“那张照片除你之外谁还有?”
我眉头渐渐蹙起,认真思索一番,那张照片是我跟张铭康最后一次旅游时拍的,我和他各留有一张。
甄珍低头沉思了许久,眼眸深邃,款款开口,“倘若只有你跟张铭康有,那这件事就有头绪了,既然他死了,那照片这种遗物,应该被他的家人收着才对,故而能做出这样事来的人,应该就是……”
甄珍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深以为然得点头,不过我不敢相信张铭康的父母,会是做这些事的人。
他当初带我去见他的父母,他妈妈秦芳尤其喜欢我,不管发生何事都站在我这边。
倘若真的如冰淇甄珍说得那样,那他父母又为何要做这些事?甄珍劝我报警,然而我此时手中没有丝毫证据,加之之前的情分,我根本无法那么绝情。
要知道张铭康刚刚去世,现在最伤心得应该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他们了。
甄珍刚接了一个电话,就火急火燎出去了。
我心中考虑着,还是先去张铭康的家里看看情况再说。
刚敲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浑身被一阵阴风迎面吹得如坠冰窖,整个房间光线昏暗,仅有七八只白色的蜡烛,燃着闪烁不定的烛光。
见我前来,秦芳连忙走上前来,激动得握住我的手,“桃桃你终于来了。”
秦芳她解释说张铭康将所有家底全部输光,仅仅剩下这一个家徒四壁的空宅子。
我内心情不自禁得一顿苦楚,不由得心疼眼前憔悴的女人。
我接过秦芳递过来得一杯水,说明来意,“我这一次来,一是为了看看您,二是有一件事想询问一下,最近有人冒充张铭康给我寄邮件,我却查不出那人,我想问下,张铭康遗留的照片有没有被人拿去?”
秦芳秦芳脸色骤变,忽然压低声音,“桃桃,你难道见到他了?”
秦芳她这张苍白如纸的脸色在昏暗烛火照映下,明暗不定,略微有些狰狞。我瞪大着眼睛直直看着她,他……是指谁?
秦芳干涩的眼睛盯着我,“铭康每天晚上都会到我梦里抱怨,他说英年早逝好痛苦。这些日子每夜都说到你,说倘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