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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去了。
“公子。”王春意下马行礼,眉宇低垂,多了几分敬畏。
国师温逐流,年少成名,桃李天下,设内堂,一己之力退百万雄兵,大乾百姓心中的神祇。
温自渡身为国师血脉,自是身负重任。
王春意出自内堂,自是如此。
温自渡颔首,“郑春明就是让你这么请我师叔出山的?”
王春意会意,俯身行礼,“春意一届粗人,礼数不周,还请先生见谅。”
“山野村夫,谈何礼数不周。”江自在笑道,折扇轻舞,目光落在鼎正身上,“你意下如何?”
“你可愿入内堂?”王春意道。
梁莫初脸色一变,素手翻飞,一掌辟去,怒喝,“王春意,你可是要同我听云阁抢人?”
王春意闪身躲过,神色如旧,“良禽择木而栖,王某是为大乾着想。”
“温逐流的一条狗而已,也配提大乾?!”梁莫初怒从心起,手上动作更加凌厉,掌风阵阵。
王春意神色微变,右手扫过腰间,刀花闪过,掌风系数化解。
“不愧是鬣狗,就是跟花拳绣腿不同。”梁莫初讥讽道,再度欺身而上。
鬣狗!
王春意刀风一阵,猛然凌冽几分。
再欲上前,便见黑金流朱掠过,登时倒退三步,冷汗连连。
“公子……”
“退下!”温自渡冷喝。
王春意目光掠过鼎正,退至温自渡身后。
“你意下如何?”江自在道。
霎时间,众人将目光落在鼎正之上。
鼎正垂眸,手持翻天印,身躯微微颤抖,“师叔,我不去内堂,也不要去什么听云阁,鼎正永远都不要离开师叔。”
江自在失笑。
“能入内堂,是多少人毕生所求,不识好歹!”王春意冷声道。
不识好歹?
鼎正身子一震,快步上前,再度抬头,双目赤红,皆是泪水,“我就是死,也不会入你们内堂!因为你们都是疯子!”
“鼎正。”江自在呵斥,俯身为鼎正敛去泪水,“万事皆有定数,顺应天道,方能成道。”
鼎正颔首,抓着江自在衣角,将翻天印送回梁莫初手中,“我不会离开师叔的。”
梁莫初失笑,“此物与你有缘,既然送你,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这是把我们听云阁比作内堂了吗?”
鼎正颔首,将翻天印放入怀中。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