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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说愿意以身相许的台词?”
擎牧寒脚步一顿,神色怪异地看着纪婉夕:“以身相许?”
纪婉夕也就说说,哪里真的以身相许。
只还未答话,就见擎牧寒眉头一皱,嫌弃之色只增不减:“你能做个人吗,别恩将仇报了。”
纪婉夕……
高个子的蒙头布被扒拉下来,借着闪电的余光看清了他的长相,果然跟纪婉夕猜想的没错,正是大房的长子,纪昌隆,原身的大堂哥。
离开破庙的那个应该就是二房的二堂哥纪昌盛。
至于为什么劫持纪婉夕,不用问也清楚了。
擎牧寒拾起跌落在地的柴刀,递给纪婉夕:“你自己动手,还是需要我帮你?”
纪婉夕太阳穴突突跳,连忙把柴刀夺了过来:“哥,这么点事,不至于这么血腥暴力的。”
擎牧寒斜眼睨她,不赞同道:“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
纪婉夕指着死猪一样的纪昌隆道:“你看这孬货细胳膊细腿的,拿刀都哆嗦,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说了,凡事不一定非要见血才解气的……”
擎牧寒的生长环境特殊,自然理解不了现代人对生命的敬畏,冷冷道:“妇人之仁。”
纪婉夕也不在意,古人的思想跟现代人的思想在一个层面上,那才见鬼了。
她动作利索的把纪昌隆的衣裳扒了,只留了条亵裤,其他的团起来找个地方埋了,末了又用麻绳把人捆结实。
擎牧寒抱着手看了一眼倒霉悲催的纪昌隆,难得的生了两分同情:“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没多久,大风大雨就开始收势,只天边黑压压的云还未散,两人丢下纪昌隆就回石头村去。
这破庙距离石头村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又是废弃在山腰上的,被大雨淋得一场路上到处都是泥泞,特别难走。
纪婉夕被扛到这儿来时,脚下那双破布鞋早不知掉哪儿去了,这会打着赤脚没走一会就觉得难受。
只好没话找话跟擎牧寒聊天转移注意力,一会问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一会又问他今天吃了什么干了什么,就差出了几次恭没问了。
擎牧寒被问得不耐烦,顿住脚步:“你是怕鬼吗?”
纪婉夕厚着脸皮嘿笑道:“不是,我是脚疼,你要嫌吵的话,要不要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