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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了全世界各地的贸易商,每天的营业额数以亿计。
可刚创办之初,小商品市场的摊位却没人敢买,认摊费只要三块钱,还得工商局的办事员求爷爷告奶奶地四处推销。
迟小米已经计划好了她要走的路,明年七月的高考必须参加,前世她也参加了,考上了一所大专院校。
但周艳芳藏了录取通知书,迟小夕顶替她去上了大学,之后的人生一帆风顺,成为了体面的上等人。
这一世迟小夕再也别想得逞了,高考还有一年,她得想办法挣钱,去乌城买上十几二十个摊位,还有海城的房子。
现在都是单位分配房,没人会去买房子,更不会限购,她可以买上十几套老式洋房。
再过三十年,海城一套老洋房至少一亿,坐拥十几个摊位和十几套洋房,她绝对能实现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富婆生活。
理清了思路,迟小米的心安定了不少,虐渣和挣钱两不误,时间有的是,她不着急。
从抽屉里拿出镜子,里面是巴掌大的脸,尖下巴,盈盈秋水的眼睛,柳叶眉,高鼻梁,樱桃嘴,每一样都是狐狸精的标配。
也难怪迟老太认为她是野种,她这长相完全不像老迟家。
迟小夕的大饼子脸倒有些像,不过这贱人虽不是迟老太的亲孙女,却是爷爷吴实林的嫡亲孙女。
吴实林是上门女婿,他前面还有个妻子,生的儿子叫吴佰寿,也是机械厂上班,周艳芳的姘头正是他,迟小夕应该叫吴小夕才对。
“还不糊纸盒,这些不糊完晚上别想吃饭!”
迟老太进屋了,见迟小米干坐着破口大骂。
“让迟小夕糊,我是回来养病的。”迟小米冷冷地回了句。
迟老太眼睛一瞪就要打,迟小米手伸到了桌子上的收音机上。
这也是家里的固定资产之一,红灯牌电子管收音机,价值七十多元,迟老太糊纸盒时就爱听收音机里的越剧,比台钟更宝贝。
“再打我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
迟老太又气又恨,这野种现在就是个土匪,打不得骂不得,必须尽快嫁出去,彩礼少些也罢了,拿迟小米没办法,迟老太只得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迟小米痛快极了,果然是做恶人更爽,打了个哈欠,和衣躺床上睡了。
一觉睡醒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