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目已经说了快半年了，你们到日本、美国也考察过好几次了，就把可行性报告做成这样？”王云飞对正在汇报的置业公司副总秦书玉愤怒地问道：“投资回报率是怎么算出来的？你们的考察对象的回报率都是3到4，你写5.5的理由是什么？就靠想象？”
“我们是觉得，东海现在的经济发展阶段，比东京和纽约更好，所以认为……”秦书玉试图要解释，可是很快就被王云飞打断了。
“认为，你们认为！上次你们认为的数字就比实际结果低了3个百分点，这次还给我说认为！再说了，就算是按你们认为的5.5个点，多久能收回投资？2亿3的固定资产投资，又变不了现，我公司为什么要去做这个事情？”王云飞越说声音越大。
“花木楼项目的改造方向，不是集团定的吗？”秦书玉小声地嘟囔着，“再说，固定资产也会升值嘛。”
“集团定的方向是改造！是提效！是变现！你们提的长租方向到底行不行啊？你们自己心里都没底，反复给董事会报什么！”王云飞被彻底激怒了。
执行总裁刘斌清了清嗓子说：“这样吧，秦经理，关于长租公寓的方向，你们再慎重思考一下。我个人赞同上次会议上董事长的意见——我们不要再做大额的资产固化行为。你们置业公司下去再深入探讨，不一定死盯着长租公寓方向，可以再拓宽一下思路。好了，关于花木楼项目改造的事先讨论到这里吧，继续下一个议题。徐莉。”
“下一个议题是商管部沈委弘汇报茶城的招商情况。”徐莉快速接话，对秦书玉使了个眼色。秦书玉一边转身离去，一边还在不服气地嘟囔着。不一会儿，负责集团商业租赁的沈委弘轻轻推门进来。
会议已经开了很久，王霄鹏无聊地在笔记本上乱写乱画，脑海里又浮现出中午起床时的问题。“海鸥在水面上飞，是为了抓鱼吃，所以，海鸥晚上飞不飞，取决于晚上有没有鱼浮到水面上来。”王霄鹏对自己找到的逻辑很开心，“那鱼会不会晚上浮上来呢？鱼为什么要晚上浮上来？它干嘛那么傻，晚上不睡觉出来找死？又或者，因为睡觉的时候是不动的，所以鱼睡觉的时候就会不知不觉地浮上来？傻鱼……”王霄鹏胡思乱想着，无意识地在本子上画着海鸥和鱼，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王霄鹏！”王云飞一声厉喝，吓得他一哆嗦，猛地抬起头，望向脸色铁青的父亲……
好了，今天先给故事开个头，就讲到这里了。现实中，每个人都有自己被设定的生活环境，而每个环境都有这样那样如意或者不如意的地方，不管是穷是富，都得开心不是吗？这里是铁衣书苑，我是原创故事人——苑铁衣，明天接着给你讲“武夷茶恋”，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