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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句说着,每多说一个字,安然的心就多一把刀刃,钻心的疼痛让她除了哭泣,竟在也说不出话来。
在博子深虎视眈眈下,安然抖动的手拿着不稳的笔,一笔一划签下自己的名字。
博子深满意抽回那张写着两人名字的离婚协议书,站了起来,丝毫不关心她的死活。
抬手看了看腕表,对着她冷酷无情道:“现在是凌晨12点,正好是我们的三年之约到期。”
看向玄关处,又低头瞧了她一眼,“你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从此以后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欠。”
瞳孔里倒影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依然是身姿如松,犹如当年。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怀着何种心情,安然拖着行李箱走在凌晨的别墅区外。
昏黄的灯光下,一道单薄嬴瘦的身影投影在公路上拉得老长,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突然远处传来刺眼的灯光,伴随着人撞到的闷哼声和汽车紧急驱动声。
倒在血泊中的安然望着渐行渐远的车辆,缓慢闭上了眼睛。
迷糊中的安然觉得透不过气,似乎有什么压在胸口。
微眯着眼,只见毛茸茸闪着光亮黑发在蠕动着。
那炙热的大手掀开裙摆,缓慢,似挑逗般朝着大腿移动。
温热手心上的茧子更是让安然起鸡皮疙瘩。
绕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她就是猪。
拍开他袭来的手,安然抬眸注视他,脸上似乎多了几分决绝,让博子深皱了眉头,但很快舒展开来,想到安然之前的死缠懒打,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但他不知现在眼前的安然不是之前那个傻傻为爱付出一切的女人,她是亲眼看见丈夫出轨的女人。
在安然失神时,猛地传来一阵刺痛,鼻翼间是熟悉的气息。
博子深匍匐在上,亲吻的同时咬了一下她的脖颈。
这不禁让她想起,每次两人***时,他都是一身酒气,所以这是将她错认成林果儿?
果不其然,下一秒,耳畔传来他轻喃温柔的嗓音,“宝宝..”
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不堪通通袭上心头,热泪扑簌落下。
博子深只会连名带姓叫她安然,绝对不会如此甜蜜亲昵。
原来从头到尾,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代品。
在博子深伸手想要进行下一步时,安然奋力推开他,先一步跳下床去。
欲求不满的博子深板着冷脸,眼神深邃幽黑盯着她,彷佛一个被激怒的狮子,随时准备抓住她大吃一顿。
见此情景,安然不着痕迹挪了挪,离他一米远才稍微放心。
轻轻咳了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安然认真道:“我们离婚。”见他一脸疑惑,又补了一句,“我是认真的。”
松开她,博子深半眯着眼睛,冷嗖嗖足足盯了她几秒,良久才颇为无奈的说,“你这是闹那样?”
“离婚,成全你和林果儿不好吗?”安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反而是嘴角扬起一道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