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我身上的图案，轻呵一笑。
“二弟画工越来越精湛了。”
“不如……大哥边来我边画？”
“哈哈哈，好！还是二弟想得周到。”
在我的注视下，顾言律褪去自己的官服。
我终于明白了他们说的是什么，虽然我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图案是什么，但也多少猜到了一些。
我拍打着顾言律：“滚开，不要碰我。我不画了，我不画了！”
3
我的力气又怎能抵得过两个男人。
透过婆娑的泪光，我看到了顾言清拿出另一支画笔在书案上沾染了一下，笔尖再起时，已被染成红色。
这一夜，我如同一个人偶一般被他们拉扯撕咬着。
我的身体终究扛不住，使我晕了过去。
在晕倒前，我想就这样死去也好，就这样，再也醒不来也好。
然而在第一缕阳光刺入我的眼帘时，我失望了。
我……
没有死……
我看着陌生的床帐，身上的不适在不断地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两眼空洞，觉得有些麻木。
“倾华，你不是向来喜好男色，如今我们两个人同时爱你，不正合你意吗？”
我的右侧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啊，曾经我是喜好男色，将男人玩弄于手掌。
可我从未行过逾越之事，丧失清白。
这般耻辱的折磨我，竟美其名曰是为了合我意？
我流下悔恨的泪水，若是知道我会经历这种事，我当初就不该喜好男色，也不该将顾言清绑入府中。
“倾华，乖，莫哭。”
左侧，顾言律伸出手擦了擦我的眼泪。
“昨晚可是弄疼你了？这事怪我们，可，也只能说是你太美好，美好到让我兄弟二人同时沦陷。”
“倾华，你可知，我二人早已爱上你，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你。”
“二弟虽说是被你绑入府中，实则，是我们想要提前让你接触一下我们，日后才不会吓到你。”
他蹭了蹭我的脸颊，我如同受了刺激般狠狠地推了一把。
“滚开！”
之后我发了疯地拳打脚踢。
“你们都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4
他们或许是怕我真的疯了，也怕我伤到自己。
纷纷出了房间，接着两名丫鬟走了进来。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两眼猩红地看着房门。
“呕……”
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让我觉得很是恶心，最终还是吐了出来。
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我，待我漱了口水后。
“姑娘，可是要洗漱一番？”
两个丫鬟脸上泛红，使我更加好奇顾言清在我身上画了什么。
由于吐得上气不接下气，使我浑身没了力气，我虚弱地开了口。
“扶我起来。”
我借着两个丫鬟的力气来到镜前，当看到身上的图案，我被气得嘴唇哆嗦。
那是一副完完整整的春宫图，我脚下一虚，差点撞在梳妆台上。
幸而两个丫鬟眼疾手快搀扶住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