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生活没有希望是什么意思?”
我皱起眉头，死死地盯着她。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不停地抽泣。
见她不说话，我只能望着身后的陆世明。
“陆小姐，怎么啦?”
陆解释道: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联合答案的成绩太差了，已经是最后一名了，平时的小测验她也答不上来。”
我的瞳孔收缩了，我简直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她在城里一直是前三名，怎么会考得这么差呢?”
吕世明低下头，低声说:
“我不知道，显然她在课堂上和课外都很努力，但她的成绩却直线下降，好像她不是以前那个桃子蛋糕的人了……”
这个城市的前三名怎么可能是最后一名?
我突然灵光一闪，一个答案出现在我的心里。
它是一个系统吗?
3.
很久以前，我注意到世界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在我任教的那所高中，有很多学生不知何故意识到了某种“制度”。
这些系统大多出现在高考前后，可以帮助学生从默默无闻的中等学生飙升至省级答案的高分，也允许他们与他人交换分数，窃取智力。
另一方面，我能听到他们对系统说话。
奇怪的是，我问过其他人，却发现只有我能听到系统的声音。
我亲眼看到过优秀的优等生偷成绩，最终迷失在黑暗中，而那些偷成绩的人可以进入重点大学，迎来光明的生活。
这不公平。
我试过阻止，但谁会相信我?
从长远来看，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体制肆意扰乱高考。
现在听着陆世明的这番话，我隐约能猜到桃子饼成绩一落千丈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