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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文君喝了酒后怎地就成了三五岁孩童的心性?
罢了罢了,我全当自己是在照顾自家那调皮的侄儿了。
只是这‘小孩子’……怎地能咬着我的脖子不放?
「沈文君!你松口!」
没有反应,甚至连片刻停顿都没有,渐渐地还愈加过分,从喉结一路咬到了锁骨。
我只能在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我是男子,就算被咬几口,也不能算吃什么亏……
神思纷杂的我无暇顾及,更没有注意到沈文君嘴角的浅笑。
5
翌日一早,沈文君突然要带着我一起前往相府。
看起来兴致不高,一路上只顾逼着眼睛盘弄她那新得来的白玉佛珠,倒也安静得很。
说来也奇怪,相府位于长安最繁华之处,可郡主府……却建在了郊外的偏僻之地。
花了大半个时辰,才堪堪到达。
马车驾近了,守在相府门口的禁军顿时齐齐跪拜,高呼问安。
我微微侧目,沈文君依旧闭着眼睛,似是没有波澜。
可车帘方一掀开,她又从这种情绪中抽离,换上了平日里那副纨绔的模样。
到底什么样子才是真实的她?
我不知道,不过这些模样的沈文君都会让我不舒服,又没来由的生出几分同情。
「爹爹今日怎地得空唤本宫前来?」
见到那位左相张垚,沈文君难得露出几分恭敬。
张垚没有急着回答,捻着茶杯抿了一口后才缓缓道:「昨日是你阿娘忌日,为父想着你会难过,这才叫你过来劝慰几句。」
话虽这般说着,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就算我是个呆傻的,也能看出几分不对劲来。
果然没寒暄几句,张垚就流露出他的真实意图。
「听说你近日得了个称心的下人,为父没想到竟是子骞啊。」
「只不过是看着家被抄了有些可怜罢了,爹爹若是想要,本宫赠予爹爹又如何。」
「甚好!」张垚猛地站起身来,握住我的手,「子骞啊,伯父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如今你家里出了这些事情,想必你也受苦了。」
「日后就跟着伯父,伯父自当不会亏待你的。」
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襟怀磊落的左相,竟然……竟然对一个男子有如此非分之想。
看着这副做派,想必也不会是头一次了。
我视线又转向沈文君,只见她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对我挑了挑眉头。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沈文君便笑着说道:「爹爹,今日本宫还是先把人带回去,等算个好日子,再将他送来可好?」
6
「沈文君,我恨你。」
这是被关起来的数十日里,我唯一说过的话。
沈文君让人给我下了软筋散,又让人摁着我换上了凤冠霞帔,如同女人一般被人梳妆打扮着。
而她这个是做用着却坐在一旁吃着蜜饯,欣赏着我的狼狈。
喜轿从相府后门被抬入,我也直接被人绑住手脚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