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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真的感觉到了窒息感,我想张嘴发出声音叫醒还一无所知睡觉的自己,可是拼劲全力我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在我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我醒了。
醒来的时候正看到那裹着我手的布被我不老实的睡姿拽掉了,更令我惊讶的,昨天那看起来恶心的伤口已经完全恢复了,一点痕迹没有留下。
看来郝婷婷那碗水还真是有奇效。
而刚才梦,我也就当是这两天经历的事儿太诡异,有些神神叨叨了,才碰上这鬼压床。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傍晚了,我想起郝婷婷嘱咐我要在天黑前去上班,便赶紧出发了。
在店的门口,我看还有还有在开门的小吃铺便买了张饼打算垫垫肚子。
那卖货的阿姨不住的瞟着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丫头我还当你是缺钱才跑那地方去过夜。”
她刚才看到我掏钱的钱包,里面塞着我预付的工资,几张红票票颇为显眼。
“啊?”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今早晨看你从对面出来,你不是在里面睡了一宿?”
“你不住这边不知道,那地方还挺晦气的,如果你是没地方去了,在我这店里留一晚也行啊,去那地方干什么?”
我被她的话闹得身上一阵阵发凉。
“我在那儿上班啊。”
我说出真相之后,阿姨瞪圆了眼睛像是看精神病一样看着我。
“你在那空房子上什么班?!”
可能郝婷婷家的店面里面真是太空旷,依她的性格可能也和邻里没什么交流所以对她家的店不了解,我自顾自地理解这其中的因由。
还想解释一下,可阿姨根本不给我机会,把我要的饼扔到我怀里,就挥手。
“走走走,这么大看起来还不错姑娘脑子怎么不好。”
我把过错推到郝婷婷身上,这都是她不和邻里打好关系的错。
今天我有听那老头的话,把坠子戴在身上就挂在我的脖子上。
推开店门的时候,一阵风吹进来,把门口那“财神”的黑布吹得掀起了一个边,隐约看到的一角也不是那红红绿绿的财神像啊。
我正好奇,脖颈却一阵刺痛。
一看却是那坠子炸了,猩红色的液体顺着我的皮肤流到心口,只是这一点却发出让人鼻子都要失去嗅觉的臭味来,气味蔓延了整个屋子,我有点难堪如果这味道留下来我不知道怎么跟郝婷婷交待。
这到底是什么恶心东西。
我抱怨着,拿出纸巾去擦。
可这里面像是有什么染色剂一样,只是擦却擦不掉,留下了一片红色的印记。
我很想骂娘,那老头给我的到底什么劣质产品还能碎了。
我打算出去找个商店买块香皂来洗一下,可转身却看到了令我汗毛都竖起来的一幕。
玻璃门外站着的全是一个个人!
他们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脸色苍白,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