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耳聪目明，五官端正，还马马虎虎……”老顽童自言自语。
继续折腾，老顽童又扯了扯费劲的胳膊腿，摇了摇，甩了甩，问道：“那，小子，你这胳膊腿儿，可是原装的吧？”
“那是父母所赐，绝对是原装的！”费劲有些气不过了。
“嗯，筋骨很勉强，凑合吧，还要多打磨……来！”老顽童把费劲轻轻一按，费劲只觉一股重力压下来，不得不蹲下身子。
老顽童翻弄费劲头顶，用手掌探了探，面露一丝笑意：“来，起来！”轻轻一扯，又把费劲提了起来。老顽童顺头顶沿身后经脉往下探，一直探，笑意更浓了。探到身下，老顽童轻轻一捏，费劲“噢！”地叫了一声。老顽童也笑着叫道：“哟，还是个公的！嘿嘿……”
“什么公的母的，男的！”费劲有些愤怒了。
老顽童也不多理会，继续沿身前经脉朝上探试，当探视到腹部下丹田，老顽童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个……奇怪了，不对呀！”
老顽童一边说一边紧着又探视费劲胸部中丹田、脑部上丹田，然后猛地叹了口气：“唉！不行，不行啊！”
费劲一听就傻了，赶紧问：“老顽童，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老顽童背着手紧走了几步，又匆匆茫茫转过身来：“那，小子！本来呢，我还以为你有点希望，可是现在看来……哎，算了算了，不说了，我看你还是走吧！”
走？
费劲眼泪差点蹦出来：“老顽童，我是特地赶来拜师学艺的，你这就叫我走，为什么！？”
“哎——”老顽童一挥手，“哎哎，最烦看见别人婆婆妈妈哭哭啼啼了，那，告诉你，这真气就像是瓶子里的水，有的人呢，真气很满，有的人呢，满瓶子不到，半瓶子晃荡……要做我的徒弟，最起码要是这个水平，你呀……”老顽童点手捣了捣费劲，摇摇头。
“我怎么了？”费劲还是不服气。
“嗨，小子，不是小瞧了你，就你现在，那真气，连瓶子底儿都盖不住！”老顽童撇了撇嘴。
“可是……我是我们全村真气最旺的！”费劲继续辩解。
“你们村？”老顽童撇着嘴，只是摇头。
“我平日里练功最刻苦，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费劲还在说。
“哎哎——”老顽童不耐烦地一挥手，“好了好了，走吧走吧，要想做我徒弟，你回去再练吧，到半瓶子晃荡的时候再来！”
“那……我要到啥时候才能过来？”
老顽童抬起头，望了望天，白了白眼，有些认真地对费劲说：“照你这样子，大概……八百年以后吧！”
八百年？
费劲一听就急了：“我娘被妖怪害死了，还有小兰，还有那么多乡亲们都被妖怪害死了……我要为他们报仇！我要学到真本事！我，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