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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锯跟手术刀是来肢解筱筱身体的。)
他漫不经心地把刀放在磨刀石上,(噌)的一下下,将刀磨的很锋利。
我只感觉背脊冒出岑岑冷汗,一点点挪掖着身体,向墙角里躲藏,遮蔽住自己。
站在他的思维角度来讲。
他爱一个人的表达方式,就是杀了所爱之人。
让爱意停留在最浓烈的时刻,才是最刻骨铭心的表达方式。
我还不想死。
我的未来,应该前程似锦。
矛盾的心理又让我重振旗鼓,像只哈皮狗一样附庸着凑近他。
(谢雨,你为了我们的婚事,费心操劳了很久吧?)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委屈。
像个小孩。
我轻缓安抚地帮他按摩肩膀,让他放松警械。
(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顺势让他的头,躺在我的腿上,(谢雨你看墙上的影子,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望了过去。
灰扑扑的墙上,跳跃着小火苗的影子,像个在舞蹈的小精灵。
(我很厌恶虚伪的他们,带我看病,只是因为他们老了,需要一个可靠的儿子,能为他们后半生养老送终。)
(不过我也很感激,他们让我遇到了筱筱,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我想娶筱筱,可他们不让,那天我就跟他们大吵了一架。)
我摸出衣兜里的安神香囊,俯身,悄悄低语。
(我都知道,你一定很疲惫,先睡一觉吧,睡醒后一切都会变好的。)
我用语言和心理诱导,将他催眠后,翻出他身上的钥匙,急奔出暗室。
囚禁我的是个地下室。
我一路走上去,找到了个破旧的手机。
有电量,有信号。
我激动的紧握手机,反复确认地下室被反锁好后,才用颤抖的手指熟练的拨通一个电话。
俞警官是我仅剩的希望了。
3
一年前。
我跟俞警官是在良家包子铺认识的。
我们俩人的口味惊人的相似,每次我们都能在各种小吃店碰面,一来二去也就熟了,成了交心过命的好友。
(喂,你好。)电话接通了。
我呜呜咽咽,语无伦次:(是,是我……我被绑架了,俞警官快来救我!)
俞警官声音立刻严肃起来。
(筱雪,你先别着急,能说下你具体所处的位置吗?)
(这里人烟稀少,荒草丛生,我好像在一个废弃的烂尾楼里。)
(好,我知道是哪里了,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马上就到!)
我挂断手机,拖着疲惫的身子,马不停蹄的远离这栋废楼。
没一会,我就看见了不远处,打着灯光的警车驶来。
我心头雀跃,登时想松口气,细嫩的脖颈就被架上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吴谢雨将我劫持在怀中。
一群全副武装的警车迅速下车,将我们团团包围。
我看见俞警官隐忍的攥紧手中的枪。
老队长举着扩音器劝阻协商道。
(只要你放下武器,放开人质,我们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