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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他进入了梦乡。
常彬看到了清水芙蓉,她的手向他招引,那手他见过,纤长柔美,手指如兰花如孔雀嘴,他伸手去抓,她不见了。他想质问她:“你为什么给我发来木马病毒?你知不知道把我害惨了?”她格格格地笑着,这笑我也见过。真不是虚拟的那种,真实版的,真是感觉完全不一样,看演出,看足球赛,现场看,就是不一样,那气场、那空间感、那心灵的震憾感,来得更真实,更有刺激。
她变换着服饰:长裙是花边圆筒百褶裙、短裙是拼接吊带荷叶裙。这裙,常彬白天买的呀,怎么她穿上呢?
常彬相找她问个明白。他想着,他可以牵她的手他一把抓过去,蛇,是扁平的眼镜蛇王!——难道毒蛇也可以发过来吗?
他一急,再看她,她变成了眼放白光长着獠牙的巫婆,他我一惊醒过来了。
常彬奇怪,他身上扯了被褥盖在肩上了。被褥横过来了,红棉还甜甜地睡着,柔和的灯光静静地泻在她脸上,鼻息还是那么悠长,但脖子露了出来,不知为什么,胸前的一粒扣子涨开了,可是只能看见隆起的肉褶,高高的玉峰完全藏身在他买的文胸内。他真傻,要是没有这个东西的遮掩,不是全部泻了出来?
他忽然有个念头:他要来个一饱眼福。
想到这,常彬的心狂跳了起来,手抖抖索索向她的第二粒扣子伸去;那粒扣子绷得很紧。
他刚一伸手,那扣子动了一下,吓得他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他慌忙缩回了手。他忙趴了下来装着酣睡。
过了一全儿,动静全无,常彬又像蜗牛探出头来,他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下半截,她只盖了小腹,两条修长的腿都直挺挺伸在外面,但只有脚丫子露了出来。好美的脚丫子,深深地足弓,薄薄的脚掌,如蒜瓣一般小巧的脚趾,握在手中,盈盈一握吧。
他的贼眼顺势而上,突然冒出一个很荒唐的念头:想要是拉下她的长裤,哪怕看上一眼,那真是销魂啊!想到这,他的骨头里都痒钻了心,他承认他受到了极度诱惑。这个诱惑正在纵火,他压抑不了这股无名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