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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离别终于结束,等到的却是他带着别的女子归家。
韩皎月苦涩开口:“你既说什么新思想,又为何纳妾?”
她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恩爱的丈夫,留洋以后就什么都变了。
盛文修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你若能生出儿子,我又怎会有姜叙芸?”
韩皎月僵在原地,握紧手里的帕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究其原因竟是她的问题。
婆母也曾念叨无子嗣,可他出国在外,该如何有所出?
如今回来,盛文修也只有归家当晚留宿在她的房里。
后来晚上再没来过。
几日前,大夫诊断韩皎月有了身孕。
她高兴地过去告诉他这个消息。
却在推门时,听到他和姜叙芸在屋内翻云覆雨,让人脸红的声音……
盛文修见她不说话,沉声道:“知道错了,就滚回自己房间!”
“以后收起你那旧派的思想,莫要再为难小芸。”
说完他转身离开。
韩皎月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
“那些新思想,新东西我也能学,只要你肯教我。”
盛文修的语气全是瞧不上:“这些新东西可不是让你争宠的!”
不知怎么反驳,她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心里的苦逐渐扩大,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个喜欢争宠的人。
人走远,小翠立马到她身边将她搀扶起来。
看到我脏污的衣裙,小翠一脸心疼:“少奶奶您受苦了,我们快回别院。”
看着小翠眼里的泪花,韩皎月安慰她:“只是衣裙脏了些,别哭。”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换上干净的衣物,吃着小翠端来的饭菜。
姜叙芸来了,是盛文修喜欢的新式女子。
她一身法式纯白连衣裙,穿着黑色的小皮鞋。
她脸上带着关心,拿着一本书走到韩皎月面前。
“听说姐姐想学新式的东西,那姐姐看看这些你可看得懂。”
韩皎月看过去,并不认得。
和盛文修结婚前,她只读了两年私塾。
而且多是关于妇德女训的内容。
姜叙芸看她回答不上,嘴角浮起讥笑。
“难怪少爷不愿教你,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
韩皎月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
“既然这些你都会,学了新思想,为何还要来为难我?”
她面色一僵,半天说不出话。
僵持之下,门外传来盛文修的声音。
姜叙芸将周围的圆凳推倒,自己躺在地上发出惨叫。
“啊!”
下一秒,盛文修的身影冲进屋里。
他奔到姜叙芸的身边,将人扶起,沉着脸问韩皎月。
“这就是你少奶奶的样子?”
看着盛文修的样子,韩皎月忍不住辩解:“我没推她。”
“我亲眼所见,你还要狡辩!”盛文修的声音含着怒气。
姜叙芸在他怀里泫然若泣:“姐姐不愿我待在这里,我还是离开好了。”
说完她挣开他的怀抱,就要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