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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张强急切地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英?你的意思是不愿去?”
张英淡然回道:“没特别的意思,就是不想参与这次婚礼。”
他接着严厉地说道:“彩礼是婚事的一部分,你不能回避责任,我们都在期待着。”
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简洁地说:“那就别等了,彩礼我替她带来。”
张强愣了愣,旋即怒火中烧,“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英?你不能因为个人意愿就毁了博儿的婚事。彩礼是必须给的,否则你作为长辈,怎么对得起张家的脸面?”
我迅速挂断电话,司机适时地停下了车。窗外,大哥和嫂子的争吵声清晰可闻。
我催促道:“司机师傅,麻烦掉个头,我们走。”
张强见状,立刻掉头,车子再次启动,然而张英却纹丝不动,仿佛并不想从车子里下来。
他试图开车门,但我已迅速摇上了窗,示意司机继续前行。张强因拉不开车门而气急败坏,咆哮道:“张英,你必须把钱交出来,否则你就别想有亲戚在,你的未来,我不会包办!”
就这样,我们在一片紧张与冲突中,离开了那个路口,留下张强和他的僵持。
大嫂的焦急如同一阵狂风,她紧握着双手,试图拦截疾驰的车辆,大声质问:“姑妈,你怎么能言而无信?这样的背信弃义,简直是亲人的羞辱!”我心中却满是无奈和悲愤,回以冷笑,他们并非强盗,而是吞噬灵魂的魔鬼。
回首那悲伤的一刻,我竟在那样无助的境地下,卑微地哀求他们放过我,毕竟我为他们付出的岁月和心血难以用言语衡量。然而,他们却做出了令我心寒的举动,大哥夫妇和侄子,他们的言语和行动如同恶狼般撕咬着我,逼我交出银行卡的密码。侄女更是恶狠狠地诅咒,翻箱倒柜,仿佛要把家里的一切财富都搜刮干净。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将我的家变成了废墟,抢走了我最后的慰藉——那张仅有的银行卡和手机。那些回忆,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刺痛着我的心灵,让我泪流满面。
我本以为真心待他们,却换来的是一片空洞的寂静。当我下车,侄子张博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满是疑惑地问道:“大姑,你为何又离开?你答应过的二十万,怎么能食言?”我冷冷回应:“心已凉,还有什么值得我去?”这冷漠的回答,是对他们过去行为的无声控诉,也是我内心对他们失望的坚决宣告。
回忆起那间狭小出租屋里的暴怒,张博的言语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刺痛了我内心最敏感的角落。我忍不住反驳他的指责,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谁会指望一个一贫如洗的小辈承担天大的彩礼责任?”
你这个缩头乌龟,没钱娶媳妇就别谈结婚,难道你的人生就该注定孤独吗?
我斩钉截铁地挂断了电话,试图以此隔绝那些令人痛心的回忆。我难以理解,我为何会那样盲目,竟会轻易相信那些虚伪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