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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林悦一大跳,手里的毒药差点掉了,林悦猛地回头,把手放在身后,冷声道,“没什么。”
安远没有多想,只是笑道:“悦悦,我向你保证,我已经痛改前非了!”
“我出去弄一把弓箭,去山里打猎,到时候咱们吃肉!”
听着安远的话林悦依旧是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回应。
因为这样的话她听了不知道有多少次,说自己改过自新,再也不喝酒,再也不赌博,但是哪次遵守了?
没过多长时间就又回到了原样,喝完酒继续变了个人,对自己非打即骂。
而且打的时候没有轻重,就是将她往死里打,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她连畜生也不如!
林悦一声不吭,她已经习惯了,这一次肯定也是白说。
“我去织布了。”
说完,林悦离开。
安远一脸尴尬,没想到自己又被无视了,看来她是一句话都不想和自己说,对自己恨到了极致。
安远心里苦涩,又把原身骂了几遍,他造出来的孽却让自己来偿还。
虽然碰了壁,但是安远没有丝毫生气,多说无益,只要他将肉带回来,到时候就能知道自己说的是真是假了。
安远离开宅子,林悦偷偷在暗处打量着他,等他离开之后才将视线收回。
无助的林悦背靠在墙上,手里捏着那包毒药,她在纠结犹豫要不要毒死安远。
她的一双眸子里面满是恐惧之色,这可是杀人,哪有那么轻易就能下定决心的。
另一边。
安远自信的来到外面,他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县城,不大不小,周围还有城墙。
各种店面一应俱全,米店,粮店,盐店,铁匠铺等等一应俱全。
安远上街,感受到了周围人不一样的目光。
所有人见到他都避着走,不敢和他一起待着,见到他像是见到了怪物一样。
前身在县城的名声已经到了低估,人人喊打的地步。
安远没办法,只能强忍着来到杂货铺子里面。
杂货铺老板姓张,快六十岁了,世代经营着小铺子。
“老张,给我拿上一块做弓箭的木头!还有弓弦给我来一根。”
“现在都没有人制造弓箭了,我这里早就不卖那东西了。”
安远一惊,身为杂货铺居然没有制造弓箭的材料,这还真是新奇了。
“制造弓箭要一大笔钱,有这钱还不如留着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造弓的人少了,我还进那种玩意做还说呢么。”老张淡淡道。
安远只能离开,他感觉即将有大事要发生,这座县城恐怕命不久矣。
离开杂货铺之后,他在铁铺跟前转了转,因为铁铺里面有他要的弓箭,但是他没钱买啊。
盒子里的钱只有几十文,一把弓箭要八两银子!这钱差的远了。
就算是租借,也没那本钱!
现在看来造弓和买弓行不通了,只能从别人家借了。
“唉,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啊。”安远叹了口气,这借弓和借钱一样,都要去求人,都要低声下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