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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有很好的化妆技术,男人也可化成女人,若是在古代我想这就是易容。
她教给了我。
我特地选的大号婚服,足够塞进一个男人。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把工具都别到腰上。
好在我天生力气奇大,轻松地把男人甩到车上。
这是一个阴暗狭窄的山洞,洞很长,前面很黑。
因长时间被我爸关在小黑屋,我夜视能力极好。
我看到又过来一个带着獠牙面具的男人,不屑地踹了秀禾男,低头在秀禾男身上乱摸一通,把人推走了。
我蹑手蹑脚地跟上去,男人拿了大的针管往车上人的脖子上扎。
秀禾男腿蹬了几下,便像睡过去一样。
巨大的机器转动,齿轮声响,我看了一眼头皮发麻。
男人把人绑在了机器前面的木板上,长长的利刃划过秀禾男的胳膊,得出完美的作品。
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鼻尖,我屏住呼吸,任由汗水滴落在眼睛里,看的几欲作呕。
那我姐姐在哪?也被他们如此对待?
突然,秀禾男的衣服被撕得粉碎,露出光溜溜的身躯。
“艹,人呢?跑到哪里去了。”
2
男人紧抓着秀禾男的衣领,拿出针管又打了一针。
秀禾男一睁开眼便疼得龇牙咧嘴,忍着痛说不知道又晕死了过去,再无生息。
男人暴躁地把人扔下去,开始捶人。
我缩在巨石后面,一动不敢动。
他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一步像踩在我心尖上,我心脏跳得像是要蹦出来,手里握着药粉。
猛地身后有人捂住我的嘴,把我往里面拖。
我心一惊,巨大的恐慌淹没了我,死死扣住这人的手腕。
我转头去看,发现是几年前不见的小草姐,只是她只有一条胳膊。
几年前,村里的妇人传她是去南方干了不正经的事,凭借着男人赚大钱。
没想到她在这里。
我伸手去碰她,摸到胳膊上一道道疤痕。
她告诉我这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让我快跑。而这里是她挖出来的地方,能容纳三个人。
我摇摇头,示意不会跑。
“一个月前,我姐姐也被抓来了这里,你有没有见过她?”
小草垂眸摇摇头。
她卷起衣服,腰上有一道像蜈蚣样的疤,丑陋吓人。
“我没了一颗肾,全凭我好言好语才活了下来,自此也沦为他们的玩物。”
“你快走吧,别管你姐姐,你还小,还有大好的时光。这的浑水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趟的。”
小草姐拼命让我走,我坚定地推开。
从小我姐姐待我极好,把上学的名额留给我,每次放学回来总给我留下一个又大又红的鸡蛋,她替我背锅,奶奶打她半死,也不供出我。
我妈也没了。
我冷静下来,问她。
小草只说这里人可怕,有年轻的女孩进来,却从没有人出来。
她失去了一段记忆,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