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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母拍了拍我,“招娣,别难过,是妈对不起你!”
我摇了摇头,“妈,我想静静!”
我继母出去以后,我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内心生出一股恨意。
4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继母敲了敲我的门。
我打开门,看见她脸上有巴掌的痕迹。
我猜,这是让我奶奶给打了。
她端着饭菜进来,“招娣,这是我今天做的皮蛋粥,你吃一点!”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你个不要脸的丑八怪,还想娶我家招娣,不出五十万,门都没有!”
是我奶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个老逼登,我姐嫁你家那都算是亏了,如今李招娣也是一个没人要的破鞋,我收了她,那是你家的荣幸,你还想用一个烂货换钱,简直异想天开!”
我奶听他说完便上去要打张怀生。
张怀生不甘示弱,一脚踢向我奶的肚子。
我奶狼狈摔倒,嘴里喊的“哎哟,打人啦,张怀生打我这个老婆子还想霸占我孙女!”
我继母连忙跑出来拉架,我奶连看见我继母气不打一处来。
把她也一顿骂,村民听见声音都跑过来看热闹。
我冲过去,拿着棒子要打张怀生。
张怀生灵活地闪开,抓着棒子扔到一边。
我被他推了一把,趴在地上。
他蹲下来摸了我一把屁股。
隔壁的老大爷看不过去,过来拉架。
我趁这工夫起了身,跑到了屋里。
我蜷缩在角落,曾经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
从我记事起,我就每天都能听到我奶骂骂咧咧的声音。
每一天,我和我妈过得都很苦。
我爸爱喝大酒,喝完大酒就跟我妈吵架。
他骂我妈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只因为,我妈没有给他生一个儿子。
后来,我妈自杀以后,我的日子更苦。
我爸每天都喝大酒,然后夜不归宿。
偶尔和村里的王寡妇乱搞。
我奶也骂我是个赔钱货,动不动不让我吃饭,让我干脏活累活。
因为吃不饱,没有力气,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桶里的水洒了一地。
我奶就用鞭子抽我,边抽边骂。
思绪回笼,我早已泪流满面。
5
我奶生日这天,让我叫我在隔壁村收租的我爸回家吃饭。
突然下起大雨,我知道我爸每次都会去王寡妇家里。
我独自一个人撑着雨伞去找我爸。
我爸看见我,一巴掌冲我打过来。
“你个赔钱货,没事别来烦我!”
我看见他身后的王寡妇一脸不屑地瞅着我。
我拉着我爸的衣服叫他和我回家,他把我的手甩开。
紧接着又是一脚,我挣扎地爬起来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
因为我知道,今天他不回家,那我回到家里又是一番毒打。
许是我爸打累了,停下了脚。
随后那个王寡妇拉着我爸走到屋内说了些什么。
我爸出来便把我叫了进去。
王寡妇给我拿了一件衣服,“穿上吧,外面下雨,衣服都湿了,小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