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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杰哭唧唧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大哥大哥,你到底是为的什么总打我啊?就是让我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吧?求求你了,快说吧。”
一阵短暂的沉默。那人终于发声道:“姓常的,你赶紧从她的身边给我滚开。今后也不许你动她一根毫毛,只要你动了,我就会知道的。知道一次就打你一次!实在不行,干脆就废了你得了!”
常杰恍然大悟了,同时也吓傻了,就连声求饶道:“不动了、不动了,再也不敢动了。”
周枫烨也呆住了。她已经听出来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黑影不是别人,就是赖乙生啊。原来这个狗屎的……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后,开关也不找了,跳下了地往外就跑,跟头把式的跑了半天,终于跑进了派出所的门。
派出所接到报警后,马上布置警力在整个农场特别是赖乙生昔日的几个狐朋狗友家进行了大搜查,又发动群众,到野地里,山岭上进行了大范围的搜寻。只是,搜寻了多日,一无所获。
人们都感觉出来,赖乙生这回可是真的跑回沿海的富祉了。但是周枫烨却在另外的担心姓赖的不是回了富祉,而是直接去了川庆,是要去领走女儿小芳的。
她想去借用场部的电话跟爸妈通个话,让他们提防着点赖乙生,可是那边的他们也没有电话啊。写封信回去告诉一下呢,又太慢了。
周枫烨从此不但有了担心和悬念,还有了一个心理负担呢。常杰先后两次挨打,原来都是因她的缘故。她欠他的了。而且看着他挨了打之后,却仍然跟她一起精心侍弄着瓜地,仍然在为她的收入问题而不遗余力的劳作着。她又很是感激。
没有逮着赖乙生,常杰不由就担了一份心。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始终在暗处监视着他,他对周枫烨的每一个举动,甚至是每起一个念头,都逃不掉那双眼睛。
于是,他对周枫烨就不敢再想入非非,更不敢轻举妄动了。惟恐哪一天,赖乙生会神出鬼没的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再一次的对他当头棒喝。
只因被合伙经营的西瓜地捆绑着,不然他早就离她远去了。虽然有时下工后他还会送送她的,但是却也只是送到她的住处的门口而已。
平时跟她说话唠喀,也变得很有分寸了。过去常有的那种过份亲昵的或是半真半假的玩笑,基本上是不开了。
尽管常杰在关键的时刻,连防身利器都没敢拿出来,还一劲的求饶,不见一点男子汉气慨;尽管常杰遭了二次棒打后与周枫烨逐渐疏远,可是,周枫烨却决意要跟他发展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因为常杰两次遭到棒打果然都与她有关,她就真的感觉到亏欠他的了。她需要补偿他。否则这良心上也过不去啊。
另外近日来,她跟常杰的所谓的风流韵事,已经在红鹰岭传得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了。真个是裤裆里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这无形中就把她往常杰那里又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