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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我跟着阿颂工作,他就总是觉得我很娇弱,也不肯让我多做什么。”女人娇嗔着看了徐颂一眼,看似抱怨,实则炫耀。
我扯了扯嘴角,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徐颂,这个名字隔了七年之久,现在听来恍若隔世。
但心里早已没了当初的痛彻心扉,只剩下见到不想见的人而产生的尴尬和烦闷。
徐颂看着我的视线也没有一丝的波澜,仿佛我和他只是不太熟的陌生人而已,他的语气非常冷淡:“好了,没这么多旧要叙吧?感觉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白萱:“你和乔俏以前不是关系很好吗?我还以为你见到她会很高兴呢。”
随着女人的话,气氛凝滞了好几秒。
男人嘴角下垂,眉眼高傲:“谣言吧,也不是很熟。”
多么可笑,我们之间竟然被他定义为不熟?
那个关心我的少年,会处处为我考虑的少年我真的难以把他和如今这个冷漠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那段彼此陪伴、互相鼓励的时光也被彻底否定,也罢,反正已是过去。
“嗯,是不太熟。”最后我冷淡地说。
听到我承认不熟,徐颂的脸色却莫名铁青。
我理解为男人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吧。
白萱明显很满意这个答案,笑得眉眼弯弯:“好吧。”
随即转头看向我:“这个星期六记得回家吃饭,爸爸妈妈说好久没见你了,妹妹。”
我正要想一个借口推拖,却被女人打断了:“工作再忙,也得回家吧。”
回家?我哪里有家呢?听着女人冠冕堂皇的话,我淡淡道:“再说吧”
“那就说定了。”女人却像听不懂我婉转的拒绝,直接一锤定音:“就这个周六吧,也是时候好好聚聚了。”
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不熟甚至可以说关系不和睦的人,为什么非要凑在一起,白萱的热衷实在令我迷惑。
说完这句话,白萱和徐颂相携着离开,看着非常般配。
这些年我一直不想回家,是因为自从妈妈和白萱的爸爸结婚,我就已经没有家了。
妈妈为了站稳在白家的位置,百般讨好白萱,永远偏爱着白萱,凡事都以白萱为先,我甚至都不知道妈妈再婚后,究竟谁是她的小孩了?
她挂在嘴边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俏俏,你要懂事点,多照顾萱萱,让着萱萱,不要让妈妈难做知道吗?”
我啊,永远被要求要懂事,而白萱总能被妈妈温柔地摸摸头,说要她永远快乐。
正在我沉浸在那些糟糕的情绪之时,特别设置的电话铃声响起。
电话里传来男人清朗而温柔的声音:“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我故作轻松道:“当然有,我又不是小孩儿!”
“那可不一定,明明某人就是不省心的小孩儿。”
宋怀语气宠溺道:“我给小孩儿准备了一份礼物,马上就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