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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在院试中取得头名考为廪生,每月还额外有六斗廪米,能为童生作保参报院试等等。
“如果可以,之后怕还得继续......”
叶栾有原身的记忆。
况且,他前世本来就醉心学术。
在他看来,原身虽然勤勉有余,可算不上多聪明。
像童生试那样只用考些四书五经的原题,原身自然没压力。可碰上院试的策论经义作文章,就稍显笨拙。
换他上,问题不大。
“不过,就算想继续考也得等明年。”
“要我说还考什么考,你也老大不小,该考虑绵延香火了!”
赵老头目露谴责。
“赵老头,别人考不上你都是安慰,怎么到我这你就落井下石?”
叶栾语气平淡。
对他完全没有该对老者的敬重,就像个寻常顽友。
说起来。
原身跟赵老头认识过程的还颇为戏剧化。
为了参加院试,原身托学堂夫子的关系在府城找了个廪生作保,正好是赵老头的邻居。
初次见面时,碰上街上有人纵马疾驰,老赵头躲闪不及,眼看快要被铁蹄践踏的血肉模糊,被原身及时的拉了一把。
捡回条命的老赵头说,救命之恩该以身相许。
不过他一个糟老头就不霍霍人了,想把孙女介绍给他当媳妇。
可惜当时原身满门心思都是科考,自然是满口回绝。
从此以后,赵老头就盯上了他。
果然。
就见老赵头眉飞色舞道:“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今儿个你虽然落榜了,但可以洞房啊!”
“只要你点头,我立马把大孙女塞你被窝,来年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怎么样?”
老赵头声音充满着蛊惑。
赵老头的孙女他见过,叫赵涵芝。
是个极漂亮的姑娘。
年芳十八,至今未婚。
古代女子一般十四五岁便要出嫁,赵涵芝以前也曾定下婚约。
可还没过门就将人克死了。
之后数次,皆是夫家出现各种各样的怪异,导致一拖再拖。
如今吓得媒婆都不敢登门。
后来赵老头找大师算过,说赵涵芝乃是阴时阴月阴日出生,先天阴命,需要八字极硬的纯阳调和。
而叶栾就是纯阳。
这也是赵老头为何热衷于撮合他和大孙女的缘故。
十八岁都还没成亲,那可是老姑娘了!
别看大宋民风开化,从不禁止女子晚婚。可架不住酸儒腐儒带头攻讦,大龄剩女的社会地位还是颇为尴尬的。
朝廷对此束手无策,想尽办法想要解决这些大龄剩女的婚姻问题,为此还特地规定了项“金枝”奖。
古代习惯将女人比作花,金枝指的就是上了年纪,却还未曾婚嫁的女人。
此奖规定:凡大宋男子,娶头婚年满十八的女子,奖十钱。
一两银子千文一贯,一钱百文。
十钱就相当于一两白银!
奉州府普通百姓一年也未必能挣够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