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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堂姐,我只回答你两个问题,你可想好了要问我哪儿个?”
说着,江芫用力朝着笼子的间隙,向江芙的膝盖狠踹一脚:“第一个!”
江芙其痛难忍,不禁立刻想用手向膝盖抱去。
却忘了那双臂骨头早已被掰断,连着骨头带着筋,冷汗早已布满额头。
江芙忍着剧痛,问道:“我......爹......爹如......何了?”
“江芙你也真是好命啊,你娘走了,你爹居然还对你这么好!”
江芫冷笑一声道:“不过,那又怎样,国公府的爵位没有了!”
“国公府的爵位,三代镇国公府的爵位没有了?”
江芙心中疑惑不已,不该如此啊!
“姐姐是不是好奇,姐姐杀了人,一人之罪,与镇国公府被削爵有何关系?”
江芫抖了抖帕子:“你下月本该在菜市口被斩首,何故只被圈禁在这薛家庄子内?那是你爹用镇国公府的爵位换了你一命!”
“爹爹.....”江芙,闭上眼,两串清泪不禁沿着脸颊留下:“爹爹,女儿真的没有杀人......”
“人是不是你杀的不要紧,重要的是周丞相认为是你杀的他小女儿和他外孙,还有她那未出生的外孙女!”江芫打断道。
江芙瞬间如五雷轰顶:“她是......周丞相的小女儿?”
“还有,再告诉姐姐一件事,”江芫用帕子捂住嘴,笑道:“姐姐那俊俏侍卫,为救姐姐伤了......那里......的那个侍卫?”
“他居然是定北王的独子!”一阵狂笑后,江芫用帕子擦擦眼泪。
“第二个问题,芙姐姐想问芫儿什么?”
败至如此,还有何可问的呢?一阵静默。
“第二个问题!”
嗖的一下,江芫将胳膊伸进笼子内,虎口张开,狠狠掐着江芙的脖子。
“问我!问我腹中是谁的孩子!”江芫吼道。
江芙被掐得透不过气来,四肢无法动弹,只得摇晃着头,妄图挣脱。
不知是否是幻听,江芙只觉的远处似乎是有刀剑相击之声。
“我的孩儿比整个镇国公府、恭顺侯府的世子们都要高贵!”
忽而,江芫又将另外一只手从伸进笼子内,两只手青筋暴露,狠狠掐着江芙的脖子。
江芙呼气越发的困难,脑中不断闪现种种画面:嫁与豆蔻时期便喜慕的男子,为他守着摇摇欲坠的恭顺侯府整整五年。
五年后,待他凯旋归来,不曾想只换来一句:“和离吧,我有放在心尖上的人。
江芙吸气越发艰难,面部发紫,却听见那铿锵打斗之声变大。
可这会儿,还会有谁来救自己呢?定是幻听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有个好爹而我没有?凭什么?你在畜生笼子内了,还一副高山白雪的样子?凭什么!我要划花你的脸!”
说着江芫终于松开了江芙的脖子,双手在腰间摸索,进而拿起一把匕首,打开匕鞘,银光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