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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推开,传来一阵有序的脚步声。
不像是佣人的脚步声,容梨扭转了下脖子,然后就看到一抹峻拔的身影。
是傅晋绅。
他神色冷漠,深邃的眼底隐有些嘲讽。
似乎在嘲笑她蠢。
容梨忽然鼻子一酸,眼圈登时红了。
傅晋绅却没哄她。
他只是淡漠地出声:“你连这座房子都走不出去,还妄想报仇?”
容梨咬紧了嘴巴,没让自己哭出声来,不过眼泪还是从眼角流了出来。
傅晋绅眉梢微蹙,沉默地瞧了她一会儿,他说:“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敢往外跑,我会打断你的腿。”
容梨哽咽了声,浑身打了个寒颤。
傅晋绅说完就走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房间恢复寂静,容梨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她恨自己蠢,更恨自己的无能!
……
一晃过了几天,容梨都乖乖待在这栋房子里,只是偶尔会蹲在客厅门口盯着大门口,却再也没有要出去的念头。
这天傍晚,昼夜交替之间,只有一缕昏黄色的光线洒在地平线上。
一辆纯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大门,停在了院内。
容梨抬起小脸看了过去。
开车的傅南立刻下车,然后弯腰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
一条修长笔挺的腿当先迈出,紧接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就出现在了容梨的视线里。
她眸孔一缩,本能地畏惧。
然后她往旁边挪了挪,坐在客厅门外阶梯一角。
傅晋绅跨步走了过来。
容梨缩成了一团,就像个巨型肉虫。
傅晋绅瞥了她一眼,脚下的步伐稳健有序,没有一丝停顿。
就在他即将踏上阶梯进入客厅的时候,右腿忽然像被绑了沙袋,动不了了。
他低下头。
只见容梨紧紧地抱住他的腿,一张白瓷似的小脸,巴巴地看着他。
她咬了咬嘴巴,嘴唇被她咬得通红。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问:“傅先生,我能求您件事吗?”
傅晋绅目光微动,“还想出去?”
他声色冰冷。
容梨抱紧了他有力的小腿,摇头说道:“我不想出去了,我想学习,您能教我一些本事吗?”
傅晋绅神色微怔。
容梨忙补充说道:“我知道您平时很忙,您不用亲自教我的,您就让您手下的那些人教我一点就好了。”
傅晋绅弯腰半蹲下。
他近距离地低头瞧她。
容梨本能地缩紧了脖子,两只小手还在紧紧地抱住他的这只小腿。
“救你是因为你父亲,我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凭什么还要教你本事?”
他视线深邃仿佛看不到底,更叫人看不清情绪。
容梨紧张地咬了咬嘴巴,又把唇瓣咬得通红。
他周身的气势实在太过逼人了。
容梨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来:“我会报答你的!”
傅晋绅视线一顿,眼底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问:“你怎么报答?”
容梨一双黑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然后她认真地说道:“我会赚很多钱孝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