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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人菜瘾大,一杯上头,不论谁去伺候,总能听到些不该听的。
要是听的是些宫闱绯闻,顶多是被赶出王府。
可要是听了些军政要秘,那……自求多福吧。
所以那放着酒的红漆托盘在十几个侍女、小厮的轮番推辞中,莫名其妙转到了桑桑手中。
桑桑没往下转,也不害怕,反而高兴的直搓手——
【嘿嘿,一会儿见到老乡,对什么暗号好呢?】
项邈就在正厅坐着,任凭一旁的侍卫怎么劝,桌上的菜就是不动一口。
与此同时,门口还站着两个身形高大的佩刀侍卫。
桑桑哪见过这场面,当时就怯了一下,没敢抬头看,赶紧将酒摆在项邈面前。
将那杯度数极低的米酒斟好、递过去的同时,桑桑瞪眼说瞎话:
“王爷,宫廷玉液酒。”
对方冷哼一声,不做回答。
见项邈注意力全在酒上,桑桑有些着急,忍不住凑近对方,语气十分笃定:
“一百八一杯哦!”
话音刚落,项邈差点没被抿到嘴尖的酒给呛死。
他心中本就有怒火,再被这句话一浇,烧的那叫一个噼里啪啦,抓起酒瓶摔在桑桑脚下:
“你也穷疯了是吧?竟敢讹到本王头上?”
“不是啊王爷,它就是个梗!梗你知道吗?”
显然项邈不知道,怒的眉心直跳:
“本王只知道你在找死!拖下去杖死!”
“是!”
门口的两位侍卫答应一声,当即架着自己往外拖,桑桑拼命踢蹬着脚,鞋底砸的地面咚咚作响:
“王爷您再仔细想想啊!您……呜——”
其中架着自己左胳膊的侍卫是个贴心人儿,怕吵项邈,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一股铁锈味熏的桑桑差点背过去。
自己闹出这么大动静,几乎大半个王府的人都围了过来。
周围人大多是惋惜自己命不好,刚出阎王殿,又回奈何桥。
但也不乏嘲弄之人:
“果然是阎王要收的人,不去也得去!”
“真是的,都在这王府伺候了4、5年了,怎么还这么没眼力见?”
“4、5年个啥啊,我特么今天才来的……”
因为被捂着嘴巴缘故,桑桑吐词并不是很清晰,但脑海中还是响起了警告,是个冰冷且机械的男音:
“我说过,如果你敢对其他人暴露穿越者的身份,我拔你氧气管子!”
【拜托啊大哥,我都要被杖死了,你还拿命来威胁,有意思么?】
眼见面前的两条长凳已经摆好,桑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自己是造了什么孽——
穿越就穿越,还失忆。
不仅忘了自己之前是谁,连身体原主的记忆都没有。
刚睁眼就见两个家丁打扮的小伙子连滚带爬的跑出屋子,一边跑一边喊什么,桑桑诈尸了。
三三?桑桑?自己是叫这个名字吗?
不等自己细想,一堆人就拿着各类辟邪玩意儿堵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