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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
白月心里的委屈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涌出,她爱上了司徒淩,就是一场生命的浩劫。唯一能相信自己的家人,也已经去世多年。
“白灼,姐姐对不起你,可是你现在到底在哪里……”白月无助极了。
在监狱呆了六年,她早已失去了对弟弟的抚养权,如今白灼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她全然不知。
心里的懊恼和委屈就快要将白月吞噬。
突然,白月的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呵呵……想见你弟弟么?”
是方琪琪。
白月立刻止住哭声,她抹掉眼泪站起来看着方琪琪,沉声说道:“你把我弟弟带走了是不是?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呵呵,我可没这个本事。”方琪琪不屑的笑着,摆弄着自己刚刚做好的红指甲。
“是司徒淩把你弟弟带走了。不过,司徒叫我照顾你弟弟。”方琪琪不怀好意的看着白月,魅惑一笑。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亏待你弟弟,不然……我分分钟可以拔掉他的氧气管哦!”
“你!”白月忍不住向前踏了一步,却又努力克制着杀人的冲动。
“你真卑鄙!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还要利用我弟弟做什么?!”
“我是卑鄙,如果我像你一样不设防,那我的下场就要跟你一样惨了。”方琪琪得意的笑着,转身离开墓地。
白月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她像被人抽了气一样摊到在地上,恐惧感席卷全身。
“白灼,你要坚强一点,等姐姐来找你……”白月垂下头,闭上眼睛,手指抠进泥土里。
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司徒淩和方琪琪整坐在沙发上,你喂我一颗草莓,我喂你吃一个车厘子。
白月瞥了一眼,心里疼了一下,快步离开。
“站住!”司徒淩凝声说着,声音不怒自威。
“少爷,有什么吩咐。”白月冷淡的说着,已经改称司徒淩为少爷。
“跪下来给琪琪道歉。”
“什么?!跪下来道歉?”白月睁大眼睛看着司徒淩,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跪下?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这么做!
“跪不跪?”司徒淩眯着眼睛看着白月,冰冷的声音像雪山上吹来的寒风一样刺骨。
白月垂着眼皮,漠然的说:“我没有错。我不跪!”
“司徒,算了吧。”方琪琪在司徒淩怀里柔声说着,样子像只讨好的小猫。
司徒淩没有说话,站起身一脚踢在白月的腿窝处。
白月一个不稳,踉跄着一条腿跪在地上。
她愤怒的涨红了脸,额头上暴着青筋,立刻又站了起来。
“我没有错,我不跪!”白月少有这般倔强。
在司徒淩面前,她一直很温顺,但面对原则问题,她绝不退让。
“来人!给我绑起来!”司徒淩怒吼一声,几个下人带着绳子将白月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