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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一顿,也尝试叫了一下真蓝,却发现果然如同江衍所言。
这下,大夫的脸上,也有些凝重。
又给真蓝做了一下检查,但却仍然没发现是什么原因,最终只能拱手道:“这位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若是不愿醒来,那只能是本人不想醒来吧,这位公子最近可是遭逢变故,以至于产生了逃避的想法,才会沉浸在睡梦之中。”
江衍看着大夫,神色优思:“不会要如何将他唤醒?”
大夫略一沉思,接着便摇了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恕在下无能为力,不过倒是能开些药汤,让这位公子的身体不至于虚弱下去。”
江衍叹了口气,倒也并未为难大夫,而是道了谢,让人跟大夫下去开药了。
江衍这才坐在真蓝床边,视线落在真蓝熟睡的脸上。
一时之间,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说是苦涩,似乎还不太对劲。
真蓝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江衍是清楚的。
若是他之前不说那些话,也许真蓝还不会如此。
若是他将那日的事情如实相告,而不是将错就错,也许,真蓝也不会如此。
说不定,他们还有些机会。
江衍攥了攥拳,拉住真蓝的手:“蓝,醒醒吧,只要你醒了,我绝对不会在说那些让你伤心的话了,如果你要去找金蝉子,我也可以陪着你去找。”
江衍的声音很是涩然,神色也很是低落。
似乎,在这一刻他清楚了,真蓝是不会喜欢他的,因为早有那么一个人,占据了真蓝的全部心神,甚至是占据了整个生命。
江衍从不知道,感情还可以来的这般沉重,又这般无奈。
这一刻,江衍甚至希望,自己就是真蓝口中的金蝉子,然后与真蓝厮守一生。
可到底,他是江衍。
等药送来了,这如何喂药,又是一个问题。
江衍看了一眼守在一边的家丁,开口道:“药放下吧,我来喂,你们出去候着。”
说完,就拿过托盘上剩下的半碗药:“再去煎一碗来。”
家丁退了下去,江衍用锦布擦去洒在真蓝身上的药汁,这才端着碗,自己喝了一口。
药液入口,苦的让人皱眉。
江衍低头,以唇覆在真蓝的唇上,然后将药渡入真蓝口中。
即便如此,真蓝却也像是拒绝吞咽一般,很是费劲。
往往这一口药,江衍喝的比真蓝还多。
江衍深吸一口气,一口一口将碗里的药,尽数喂给了真蓝。
至于真蓝喝了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新的一碗药送来了。
江衍如法炮制,给真蓝喂药。
约么着这一碗下去,真蓝怎么也喝了大半,该是足够了,便没让人继续在熬药。
江衍喝了口茶水,将口中的苦味顺下去,又给真蓝喂了水,直到真蓝口中也没了苦涩的味道,这才作罢。
这一番下来,江衍觉得,也是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