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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心情很复杂。
人还苟活着,却多了个男朋友。
男朋友欲望强烈,一个月下来,我已经抛弃最开始的抵触,彻底躺平了。
“乖乖,我先去公司了,你躺会儿就起来吃早饭。”
江时临打好领带,又俯身亲了亲我的眼睛。
“我买了猫耳和铃铛,今晚……好不好?”
我红着脸翻身背对他,实在没脸回他的淫词浪语。
他也不生气,继续在我耳边低语:
“不喜欢吗,那换成**和**?”
我猛地翻身,捂住屁股,惊恐地看着他,
发现他神色认真,不像玩笑话,立刻求饶:
“那里还没恢复呢,江哥”
他的嗓音带着笑意:“嗯?叫我什么?”
为了屁股不开花,我强忍着羞耻喊他:“哥,哥哥。”
江时临眸色一下变了,喉结滚动,揉捏我耳垂的动作也愈发地狎昵。
“怎么办”
他把头埋我肩窝里,吐息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好想现在就**你……”
我面红耳赤地别开脸。
把最开始那个清贵公子给我还回来!
。。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时临的时候,是一个乌云低垂的阴雨天。
由于我是第一次做任务,系统特许我提前三个月来这个世界熟悉任务环境。
所以那个下午,我一身黑色装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江父的葬礼上。
明明在场那么多人,
我的视线却径直越过幢幢人群,精准落到了前方撑着伞的江时临身上。
他没有穿西装,烟灰蓝衬衫,配着黑色薄款风衣,整个人矗立在雨中,静静地为江愿撑着伞。
雨丝飘斜,江时临的肩膀处湿了一小片。
尽管如此,也不让人觉得狼狈。
反而更显斯文清贵,英秀沉稳。
丧父之痛,痛彻心扉,江愿终是没忍住,扑他怀里放声泣哭。
男人身形挺拔,单手把少女摁在怀里,任由她的泪水沾湿胸膛,默然不语。
雨珠顺着伞骨落下,慢慢砸在地上,形成一道水帘,温柔地将这对丧父的兄妹与外界隔开。
而墓碑前,一只脆弱而美丽的蝴蝶,停在了最安全的梢头。
离开的时候,我悄悄把一条手帕塞进了江时临的风衣口袋。
希望他能顾得上擦一擦脸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