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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袁墨熙喊出女婢的名字,控制不住想要接一句“上酸菜”,但她忍住了,吩咐丫鬟,“取一些针来,还有鱼线。”
“夫人......您要做什么?可莫要再做傻事了呀!”翠花下意识地以为她还要自寻短见。
“傻姑娘,你见过死在针线下的亡魂么?去吧!”袁墨熙遣走了翠花,抬眼视线穿过前厅的芙蓉屏风,恰能瞧见门口悬着的红绸子。
昨日将军府大喜,将军夫人灵魂归西,那沉浸在新婚之喜的海王夫君,居然都没来看她一眼。
原主也真是傻,垃圾渣男有什么好眷恋的,何苦断送了自己性命?
“夫人,针线。”翠花去而又返,手里抓着一大把鱼线和几根针。
“点根蜡烛,取一坛子酒。”袁墨熙单手捋着打结的鱼线,鱼线是树脂做的,等到伤口痊愈再拆了便是。
“夫人,现在才午时。”
翠花面有难色,言下之意,还没天黑。
袁墨熙立时板着脸,肃穆之色在翠花看来不怒自威。
夫人寻常十分温和的…
翠花心里“咯噔”一下,不敢再多嘴,按照她的吩咐取来酒和蜡烛。
袁墨熙先是将鱼线在酒中浸泡消毒,再是细针过火,抹去了手腕覆着的草药,洗净了伤口,忍着剧痛烈酒清洗。
一通操作下来,她已经热汗淋漓,凝脂般的脸颊由苍白到充血,更显得憔悴不堪了。
翠花心疼不已,“夫人,您何苦折磨自己?”
折磨?
人生匆匆几十年,也就原主想不开作践自己。
袁墨熙不愿多费口舌做徒劳的解释,鱼线穿过针头,针尖刺进了皮肤。
“夫人!”翠花惊呼,眼睁睁地看着袁墨熙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再次溢出血珠子来。
她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如何安放为好,唯有袁墨熙淡定从容,一针一线,密实整齐。
只是这左手缝右手,不大适应,动作稍显缓慢。
而这缓慢的进度于翠花来说无疑是漫长的折磨与煎熬,“夫人,您是要割了翠花的心肝啊?将军若知您如此,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呼......
总算是缝合好了,没有精密的器材,只能缝一道,伤口无法完全契合,康复期会较长些。
“夫人......”翠花又一次湿了双眼,从袁墨熙转醒到现在,净看着她流眼泪了,好像眼泪不要钱似的。
袁墨熙该说她是愚忠呢还是思想落后,就在她意欲宽慰两句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姐姐,身子可好些?”温温跟软软的声色,足以轻易点燃男人的荷尔蒙。
可惜袁墨熙是个女人,对这声音不感冒,抬头望去,女子一袭玫红的喜服,聘聘婷婷地走进门,绕过芙蓉屏风,一双勾魂眼上挑,与袁墨熙四目相对。
“姐姐,原来你醒了呀?”她浅浅笑着,脸颊的梨涡更添风情。
袁墨熙注意力在她头发上撇着的一朵硕大牡丹花上,喜服,牡丹花,她浑身上下都很张扬,也很艳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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