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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依旧对我不冷不热,高兴的时候叫我一声死丫头片子,不开心的时候就叫我一声小贱人。
不满的话依旧没少说。
学校里的生活枯燥又无聊,乡野的孩子,上小学三四年级了,连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拼不全。
老师也是东拼西凑来的高中毕业的学生。
二十出头的年纪,常常管不住学生,逃课,打架是家常便饭。
当我用一口标准流利的英文发音读完英语书上的单词时,英语老师那双没了光的眼里竟然渐渐泛起点点光亮,更是在隔天的家长会上大大表扬了我。
有同村的家长晃荡地走到奶奶面前,说她这个小茅屋里要飞出来一个大学生了。
奶奶不屑地“哼”了声,“肚里也就那点墨,全给显摆出来了,能有什么出息?”
“能读书有什么用?一颗米都不会烧,不知道哪天就饿死了,要我说,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十岁的死丫头片子,连饭都不会烧,要她有什么用?净是会花钱的东西!”
奶奶不喜欢我,是既定的事实,我从不抱怨。
没人喜欢我,这好像是我的命。
上学到第二个月的时候,新同桌丢了钱,一口咬定是我偷的。
“大家快来看啊,这人偷钱,好学生偷钱了!”
“城里来的孩子也会偷钱!”
“我们班出了一个小偷,城里来的小偷,城里来的小偷!”
班里的几个混混围在我的身边起哄,我拼命解释自己没偷钱。
“我们班就你没钱,听说你奶奶不给你零花钱,不是你偷得还能是谁偷的?”
“我听说,她爸妈不要她了。”
“那她是不是孤儿?”
“孤儿孤儿,没爸妈的孤儿!”
那天,我急红了眼,抄起文具盒就往他们头上砸。
他们反击,我就把人死死摁在桌上,拿起能拿到所有的东西,起先是黑板擦,后来是水杯,凳子。
老师赶到的时候,两个小混混已经倒在地上哀嚎。
头上挂彩。
老师带他们去镇上的卫生院缝了针,一人挨了四针。
奶奶到的时候,不顾其他,先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耳边是嗡嗡的耳鸣,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我只知道她打了我,以往她再不喜欢也是骂,但是当巴掌真切地落在我脸上的时候,委屈的感觉也愈发浓烈。
我哭闹地要给爸爸打电话,说要回去,说这里的人都欺负我。
奶奶拎着我的耳朵把我拎到门口。
“有能耐了,打人了,以后出去杀人去!别搁在这里霍霍我!”
“你有能耐让你老子来接你走,你真当我舍不得你?我巴不得你走!我还落得个清闲!”
“说你两句怎么了?能掉你层皮不成!鸡窝里的东西还真把自己当成野凤凰了!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孬种!”
“你老子赚点钱,全给你霍霍了!我早就说了,这个丧门星生下来掐死得了!你看看,现在又是几百块钱,谁养得起!你养得起你养!”
重男轻女?我反手就上北大是小说名字叫《重男轻女?我反手就上北大》里的主角,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红豆可可,小说主要的讲的是:我跟在她身后,一个人拖着有我一个人高的行李,拖得手指发红,拖得白色裤腿全是泥。她又一脚踢在我身上,“死丫头片子,走个路都不会走,难怪你那黑心肠的娘不要你,嫌你是个拖油瓶,你妈就是个丧门星,生了你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