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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帝君,凌霄帝子他执剑打将上来了!”
“你说什么?凌霄帝子不是在丹穴疗伤吗?这才过了半年,他怕是连伤口都没有长好,怎么可能提的动剑!”
“是真的!”侍卫又急又慌:“凌霄帝子周身笼罩着一层黑雾,手上的剑威力异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森森的寒光凌厉无比,等闲兵器一碰到那把剑就如同以卵击石,立刻碎成两段。”
“怎么可能,本君前去看看。”
白渊帝君奋身跃起,顷刻间飞身到殿前。
白渊的目光落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就如同侍卫所说白凌霄身上果然笼罩着一层黑雾。
底下小侍卫不明白那层黑雾是什么东西,而见多识广白渊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可不是什么等闲的黑雾,而是鬼气煞气。
这层浓雾像凝固了一样,包裹着一切,又像是黑洞,似乎能将一切东西都吞噬殆尽。
而他手上那把剑又烦着月白光华,看起来洁白无瑕,与白凌霄其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剑铸得十分秀气,剑柄上雕花更是柔和,可偏偏剑锋凌厉,大有撕裂眼前一切的势头。
白渊暗叫不好,可眼前人总归是自己的儿子。
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真会拿剑指着他。
白渊问道:“凌霄,你身上的伤好了吗?怎么不过半年就从丹穴回来了。”
男人走到自己的父亲面前,轻扯了一下嘴角:“不牢白渊帝君挂心,孩儿身上的伤早已经完好如初了。”
“那就好。”
“呵。”白凌霄冷嗤一声,他看着白渊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心里直犯恶心。
“凌霄,你母后一直很担心你,既然你身上已经大好,就该先同你母后报平安。你今天带着兵器打上门来,不是打你父君的脸吗?”
“打你的脸?我此番前来是来要你的命的!”
“白凌霄,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白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荨月是怎么死的。白渊帝君您以儿媳为义女,李代桃僵将荨月嫁去丹穴一事你真当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吗?”
“那是荨月自愿的,是她自己贪恋权势想做凤凰族帝子,襄珏那纨绔又贪恋荨月的容颜自愿娶她。他们二人你情我愿,既如此,为父总不能拆散了这对鸳鸯。”
“鸳鸯”二字险把白凌霄耳膜刺破。
他提起剑,眼神突然凌厉起来。
“白渊帝君真是好一副虚伪的面孔,你真当这世上没有透风的墙吗?
白渊帝君好手段啊,你外表大义凛然,背地里工于心计。
你算计荨月、算计襄珏、算计我,是你给荨月为了绝情蛊,你叫她求不得爱不得。
她原来是不想死在我面前使我们父子离心,所以才会选择远嫁丹穴,她是死在了绝情蛊之下!”
白渊皱了皱眉,看来凌霄还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不知道也好。
白渊承认道:“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本君派人喂了她绝情蛊。她区区一只野狐狸,这辈子恐怕连飞升上仙都难,我九尾狐族天生神胎,你又是堂堂青丘帝子,她卑贱之躯怎么配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