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忙,哪时候作流浪汉,刚刚跑又新楼找会计老师,然后到这栋综合大楼课务组拿教室日志,等下还要到服务楼找导师报到,你说我忙不忙啊!阿庭把自己的行程大约描述一下,好显示他真的非,常,忙。
喔,好忙。我凉凉的随意敷衍一声。
佩,学,姐,你就不会好心一点说要帮我吗?他刻意强调着前三个字,大概认为只要是同系的学姐就好帮他点忙吧,可是我不然,要帮,免谈,别人也许可以,他的话,想都别想。
我又没办法帮,你认识的老师我不一定认识,找你的老师可能要你一个人跟他面谈,我真的没法帮啊!耸耸肩,我还是凉凉的,不予同情。
不是说我没同情心,只因为对象是他罢了,很简单的理由。
那你帮我写这个。他拿起手中的教室日志,递到我眼前。
啊?那能叫别人代写吗?应该是可以代写没错,但至少也要找上同样课的人吧,我能写吗?我是他的学姐耶,不同课。不要不要不要,我拒绝,你也太扯了吧,我怎么知道你们上什么课。
能的,你一定能帮,因为你是学姐嘛,无所不能啊,以前我们的课你都上过了,想必你一定会非常清楚的。他诡异的笑容挂在脸上,停顿了下,不然的话,这样吧,我说你写。
为什么要叫我写,你不会自己写啊,既然自己是任这学期银一的学艺股长就要认命,就要尽本份哪,不可以推卸责任,不可以不可以。我压低头,急忙讲起大道理,拼命提起手在他眼前猛挥。
学姐,走吧,咦?裕庭?你怎么也在这儿?刚从生辅组步出的是俞恩学妹,看见阿庭时还吓了一大跳。
救星来了,学妹,你怎么进去那么久。久到我还跟阿庭吵了一阵子话题。
里面的老师突然有事交代。惊讶完后的她,还是微笑。
原来佩学姐在等俞恩啊!阿庭突然再出声道,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一种不同于平时的感觉气味,显示着什么我不清楚,但没了紧绷的情绪却很明显。》
当然是在等学妹,不然我在等谁?
阿庭突地呼出一口轻松的气息也让我迷惑,我不晓得是自己眼睛看错了?还是听错他声音?抑或是感觉错了?
三种都有可能,但哪个是正确答案,我无解。我说过了,如果对于每一件事每一个感觉都能够确切掌握一切真实,那么人就没有烦恼了。
我觉得我最近印入视网膜的影像怪怪的,耳朵也好似多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听见一些不明显的声音,感觉比平常还多运作几回耶!我无奈地在慧心身旁抱怨着。
你又发什么神经啊?!慧心没讲什么好话安慰我,反倒大声地没好气轻斥我。
好过份,她为什么不安慰我,难道一年多的交情还不够深厚?!损友;不安慰就算了,还说我神经耶,损友。我没有发神经,我是说真的啦,之前陪俞恩学妹去生辅组拿名条的时候,我在外面等她,然后就碰到学弟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