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婉给整笑了，“付愧，如果不是有厉锦天帮我，我落到你手上，我给你磕头，你就会放过我吗？”
付愧被问得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只是喜欢你，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苏清婉冷笑，“虚伪的男人。”
她过不去，就踮着脚，把门打开，从付愧身上跨过去。
进门就看见厉锦天靠在门边墙上，穿着一袭黑衣，双手插在裤兜里，表情高深莫测。
四目相对，苏清婉在厉锦天眼中看见了笑意。
她不但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有一种看见死神微笑的错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刚刚她要是圣母心，给了付愧药。
厉锦天就会一脚把她踹开，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夜先生，你怎么还不睡？”
他们晚上工作结束，洗澡后，已经十一点了。
“等你一起。”
厉锦天大步流星走到他的床铺，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苏清婉走过去，试探道：“要我给你**？”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承诺的。”厉锦天目光带着玩味。
苏清婉想起之前对他说，只要他帮忙解决付愧的事情，她就伺候他的事情！
她脸颊绯红，羞涩得欲死。
“我……”
苏清婉紧张地咽口水，方寸大乱。
“我不会。”
“不是和王千雪学过？”厉锦天好整以暇地盯着苏清婉。
“我……没学会。”这种事情，太难为情了。
但是她现在是厉锦天的附属品，她的存在对厉锦天来说，也就这么一点价值了。
如果她做不到，就会被厉锦天丢出去。
苏清婉刚刚进门的时候，厉锦天传递给她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苏清婉太清楚在这里面没有庇护的女人的下场。
外面全是饿狼，一旦丢出去，就会沦为别人的食物。
每天晚上那些女人的惨叫，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包括袁媛，依附张强，每天也被迫承欢。
相对那些肮脏丑陋的男人，厉锦天自然是要好几百倍。
苏清婉豁出去了，她坐在了厉锦天身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你抖得厉害。”厉锦天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房间里很安静，他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听得苏清婉身体都酥了。
苏清婉一紧张，手往下滑了一下。
顿时，她感觉到厉锦天浑身都紧绷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很会嘛！”厉锦天像个旁观者，一直含笑盯着她，始终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苏清婉被逗得脸颊滚烫，事情已经做到一半，没有半路停下的道理。
她深吸一口气，“夜先生，我要……”
厉锦天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肩膀抖动。
苏清婉看傻眼了。
这是厉锦天第一次在她面前真正的笑。
他笑起来没平时那么严肃冷漠，反而有一种邻家哥哥的亲切感。
苏清婉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