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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推了出去,“真是一片痴心呐!”
白年年差点被推下床去,她趴在床边上心有余悸,双手依旧紧紧的扯住被子。望着他的眼睛,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祁景看着她一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难听的话也随之脱口而出。
“白年年你真可以!白莲花这三个字用到你身上真是合适,说你水性杨花也不算过分吧。心里有着一个,还爬上我的床,真是不要脸!”
白年年被这恶毒的语言惊得肝肠俱断,“要不是联姻,谁想嫁给你啊!”
“可以,很可以。”祁景脸色更难看了些。
祁大少爷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受一个女人的气,心里自然是不好受。
他想狠狠的对着她发泄一番,可是他不能,因为他不舍得。他想要把她压到身下,可是他不能,因为他做不到。
他只得愤怒的将拳头砸在墙上,鲜血顺着他的皮肤流出,白年年不自觉的叫出了声,不用想也知道这一拳究竟有多用力。
“你的手受伤了!”白年年直接扑了上去,想去看看他的伤势。还没碰到手,就被他烦躁的推向一边,“要你管?”
白年年紧紧咬住下唇,眼睛里的泪珠摇摇欲坠,她没说话,翻身下了床。
望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门口,他不由自主的爆了句粗口,“妈的!该死!”
明明做错的是她,为什么她却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过想到她昨天受到了那么大的刺激,觉得自己说话的确过分了些。
想着要不要下去找她,只见她已经抱着医药箱回来了。
祁景有一刻失神,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都这么说她了,她竟然没有选择离开,她是不是傻?
“把手伸过来,我帮你包扎一下。”白年年直愣愣的望着他,他觉得不自在,便把头偏到了一边,“不需要。”
“不需要也得包扎。”白年年趁他失神,一把抓过他的爪子,低头一看,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你手上怎么有这么多伤口?”
祁景有点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爱包不包,不包滚。”
是因为被人在乎了么?他说不清楚,于是扭头去看白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