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轻笑，抿了抿唇，她拿出手机，翻开了那张照片，递给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到底是我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你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秦曜看到那张照片，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的阴沉。
叶楚以为他会解释，他别过了视线，重新开车上路。
“呵。”叶楚淡笑一声，拿着手机对那张照片是放大又缩小，反复观看，“宋小姐挺漂亮的，跟你还蛮配。”
秦曜冷着脸瞥了她一眼，叶楚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继续说：“到底是谁拍的呀。能发给我，会不会也发给外面的狗仔？毕竟是个公众人物，还立了个清纯励志人设，要是被同行对手大做文章，对她会不利吧。”
叶楚又“嘶”了一声，认真脸问秦曜，“你跟她同框，人家又有很高的人气，到时会不会把你也扒出来？不过就算是扒出来也没关系，反正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搞不好还能把你带火呢。”
秦曜的车速越来越快，都凌晨了，马路很畅通，限速60，开到了120，有钱任性。
叶楚心情大好，既然不想让她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算了。
他像是在报复她，把车窗打开，外面的风这会儿不热了，车速太快，风太大，把叶楚的头发吹得像发疯似的狂舞。
叶楚无所谓地整理着头发，瞥了眼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亮了，好心提醒，“有人给你电话。”
车速明显降下来，车窗也关了。他看了眼来电人，又睨了眼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叶楚，直接按了免提，接通到车载蓝牙。
“秦曜，你去哪了？还来不来了？我们都在等你。”宋薇的声音是很清亮透彻的，很有辨识度。
叶楚看着车窗外，她这会儿也想躲在车底。
“你们自己玩，不来了。”秦曜不冷不热地拒绝了。
叶楚抿了一下嘴，突然放开的时候发出一声细微的“吧唧”声。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有了报复后的快感。
这么小的声音，应该也不会被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吧。
“你……跟谁在一起？”
很显然，对方的听觉还不错。
叶楚没敢去看秦曜，生怕他会误以为她是故意的。
秦曜见叶楚惹了事又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把蓝牙关了，拿起了手机放在耳边，“你也别玩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秦曜说了一句“好”这才结束了这通电话。
叶楚没问，秦曜自然不会主动说。
车子开回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场，叶楚准备下车，车门却被他锁了。
她回头瞪着秦曜。
秦曜解开了领口扣子，扯了扯衣领，挽起了袖子，姿态肆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去打架的。
叶楚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深情的桃花眼里在这个火热的夜晚里染上了一层寒霜，她心里七上八下地打着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