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新鲜空气。那时候年纪小,根本憋不了多久气。上岸了我就坐那哭,我大喊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啊啊啊啊……赤蓝……赤蓝掉水里了,他要淹死了……啊……啊……
我边哭边抽搐,我想着要是赤蓝没了,相爷一定会去找我将军爹爹,爹爹一定会打死我的,啊啊啊啊!我早晚都要死,还不如我自己解决了好。
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俯身跳进荷花池里,却在临近水面时被一只手拽住。我回头,赤蓝已经换了干净的衣物,还没来得及高兴自己不用死了,却被面前小奶娃的手吓得愣住,此刻他正抓着一把长长的还冒着绿光东西,仔细一瞧才知道是裹脚布,猛的朝我脸上砸。
如今想起当时的感觉,我只想说,活着,还不如当时跳进荷花池里死了来的好!
这大兄弟裹脚布的味儿~,那真不是盖的。有个问题我就没好意思问出口,这相爷府上的公子,难道不洗脚的么?
马车继续行驶在去舟城的路上,五事官道两旁的绿色草木都是那样的熟悉,三年了,我,回来了。
正值中元节前,舟城內小贩的叫卖声嘈杂无比。我掀开马车帘子,瞧着不远处有小贩在叫卖糖人,我激动的想要冲下马车,毕竟三年没吃过这玩意儿了。
我抓着赤蓝的螺纹衣袖,指着糖人铺子道:“快停一下,我想去那里!”
赤蓝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在附近找了个酒楼,吩咐小二把马车停在后院,过会儿来取。
卖糖人的小贩是个年轻人,瞧着年纪30岁出头的模样。
我随手拿起一支兔子形状的糖人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味道还不错。
我朝着身后的赤蓝道:“付帐。”
赤蓝瞥了我一眼,乖乖付了帐。
我正想朝着枫林街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手腕却被赤蓝一把拉住。他拉着我跑进了一条脏乱的小巷子里,对我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街道外面那个在卖糖人摊子旁边卖菜的小贩。
“这个人不简单。”
我问:“何以见得?”这不就是个卖菜的吗
赤蓝低声道:“他篓子里的白菜下面其实有把刀,刀面上刻有刹帝门独有的暗曳花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