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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见太子发怒,拦在他面前,不停磕头哭求:「太子哥哥,驸马只是一时糊涂,求你放过他这一回。」
太子新婚当夜,驸马居然跑来侵犯新娘,这对皇室来说是奇耻大辱。
但现在新宁公主这样,倒让太子左右为难起来。
「阿芸无颜再见殿下,望殿下怜惜。」我哭着,咬牙将剪刀送入胸口。
阿姊告诉过我心脏的位置,我将剪刀偏了一寸。
殷红的血花,绽放在我的白色里衣上。
太子睚眦欲裂,一剑砍下公主凤冠,疯一般朝我冲来。
22.
事关皇家颜面,事情到底是被压了下来。
太子把阮新丰关在府内。
日日在我耳边哀求。
我却故意不吃不喝。
我同他说,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如今被驸马如此糟蹋,我不愿再活下去。
太医害怕治不好我被牵连,也每每唉声叹气,说我存了死志。
都说生死关头,人才能看清,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
太子往常虽对我看重,但还是存了玩心的。
要说为我彻底跟阮新丰撕破脸,他定是能避则避。
何况还有个新宁公主。
眼看着我出气多,进气少。
太医让他为我准备后事。
他终于彻底慌了:「阿芸,该死的是阮新丰,不是你!」
「待你好了,你想如何处置他,都依你好不好?」
23.
我本就无意寻死,达到目的后,一月时间身子便痊愈的差不多。
新宁公主隔三差五,便上门求我放过阮新丰。
我不说话只是笑笑,她便又怕了。
「到底要如何做,你才能放过驸马?」
「说到底,驸马也是对你有情分,才醉酒做出出格之事。」
「你就不能松松嘴,让太子哥哥把驸马放出来?」
我支开下人,看着面容憔悴的新宁:「想救驸马?那你跪下求我啊。」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一个娼妇,居然敢让本公主给你下跪?」
「有何不敢?公主如此尊贵,不照样是我的手下败将,若你不肯跪,那三日后,便等着给驸马收尸吧。」
我冷冷说完,望着她。
我倒是没想到,她竟真的跪下了。
临走时她红着眼眶,咒骂我不得好死。
这些话听的腻了,我烦躁的掏掏耳朵。
24.
太子虽日日来看我,但我好了之后,却没再提过阮新丰如何处置。
我来到关押他的地牢里。
曾经意气风发的驸马爷,被锁住手脚,浑身是伤的栓在哪里。
我在他面前定住,他缓缓抬头。
一看是我,立刻激动起来,四肢锁链哗哗作响。
「阿芸,你身子好全了没有,我该死,但那日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冷冷盯着他。
许是目光让他有些狐疑,他颓丧的开口:「阿芸可是因这事,恨上我了?」
「我自然是恨你的,可你知晓我为何恨你么?」
他迷茫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