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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未有生育,前头就能分泌源源不断的汁液,怕是会被人认作放荡不贞。
我心中恨极,什么浪荡的方士,说的就是这种法子?
我草草清理好身上,穿好衣物。
可胸前即便被包裹起来,汁液还是不断地往外渗透。
竟然,透过好几层薄衫,洇出大片痕迹。
我匆匆往卧房走,再次路过书房时,我顿住了脚步,还是悄悄往里望去。
相公正低吼着骂出一句脏话,然后整个人便靠在身后的书架上,卸了力气。
紧接着,浓重的腥味便蔓延而出。
我闻着那味道,震惊不已。
相公应该很久才有这么一次。
他如今一看便是忍无可忍的状态,压抑自己这么久的需求,却不找身为他娘子的我,究竟是为何?
见相公这惹人的模样,我浑身都在叫嚣,亟待人好好安抚。
既然那个方士那么自信,那我就试一试好了。
我推开门,迈着莲步走了进去。
相公见了我,有些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站起来。
“娘子,你怎么来了?”
突然,他见到了我的胸前的痕迹。
既然已经到了门内,又何必扭捏。
我解开衣袍:“相公,我不知怎的,此处突然变得如此,你快帮我瞧瞧。”
说着,我忍着羞耻,将那两个颤巍巍的耸峰,挺到已经有些痴愣看着我的相公面前。
他立时用大手死死捏上它们,再无平日的儒雅。
我呻吟一声,既痛苦又欢愉。
他力气太大,那洁白浓郁的东西竟一下喷了出去。
相公见状,更加疯狂,力道之大,让我几乎痛爽得昏厥。
“相公,慢,慢些。”
我娇哼着,细白的双腿不断摩挲。
谁知相公根本没听我的诉求,一下将我按到书桌上,张开口,重重咬了下去。
我直接叫了出来。
对,就是这样,牙齿特有的形状力道,让那小尖连着我内心深处的躁动,一并都被疏解了。
我不受控制地将手插进相公因刚才自我安慰而散乱的头发里。
相公感受到我的沉迷,像是受到鼓舞般,把牙齿改换成唇舌,愈加用力。
水声啧啧,可我顾不得脸热,只想相公也能多加照顾我另一侧受冷落的高耸。
终于,在我的极度渴望下,另一侧也得到了相同的对待。
3
我发出愈加满足的喟叹,期待着夫君进行下一步。
夫君埋首吞咽了一次又一次,从一侧换到另一侧,却也不去旁的地方。
我心中焦急,竟拿双腿架到了男人精瘦有力的腰间。
相公气息都急促了。
我正欲求相公进行最后一步,相公却在这时将头抬起,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汁液。
我伸出素手,摸上相公才刚刚释放过的地方。
相公闷哼一声,我愈加大胆。
与相公虽是新婚,可我们毕竟行了告天地之礼,阴阳相合,本就是合乎纲常伦序之事。
且,我曾听早已嫁做人妇的闺中密友说过,床帏之上,女子多加回应,才会让床笫之事,更得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