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动的样子，只有姜怡见过。
……
秦秘书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佣人给她倒了杯茶。
她坐着喝茶，
姿态优雅端庄，一副女主人的作派。
靳州就是这时下楼的。
不同于平时的正式，靳州今天穿得很休闲装，卡其色的休闲裤、上面是件阿玛尼的白色针织，过于舒适的穿着却并不违和，反倒添了一丝人夫感。
秦秘书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爱慕。
大学时，她曾追求过靳州。
只是她的喜欢，在众多的名门千金中，根本不值一提。
靳州在她对面坐下。
秦秘书微微一笑，拿出自己的专业态度说：“既然靳太太回来了，那这些事情以后就由她接手！靳总，以后靳太太的生活费跟首饰，还是需要到我这儿报备登记吗？”
这些话，靳州听了反感。
因为姜怡跟他提离婚，说的就是这些。
见他不说话，秦秘书自作主张：“靳总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靳州静静看着她。
他是个思维正常的男人，哪个女人爱慕他、对他有想法，他还是能感觉出来的，过去不在意是因为没影响到他的生活。
但是明显，秦秘书越界了。
靳州考虑了半分钟，淡声说：“下个月，你去加拿大的分公司，职位和薪水不变。”
秦秘书愣住了。
半晌，她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靳总，我有男朋友了！”
靳州没有说话。
秦秘书咬牙：“下个月，靳总会收到我的结婚请帖！”
这一次，靳州慵懒起身：“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秦秘书全身都在颤抖，她心里清楚靳州是因为看出她的心思……他不允许自己喜欢他。
她忍不住开口问：“靳总，是因为姜怡吗？”
靳州脚步微微一顿。
片刻，他语带严厉：“不是！因为你越界了。”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干的秘书，而不是卖弄风骚的晴妇。这一点，秦秘书似乎一直没有搞明白。
……
姜怡昏睡了大半天，醒来时已经是暮色四合。
卧室没开灯，只有微光。
她坐起来，身体还有些虚弱。
她低头看着身上月白色的真丝睡衣，猜想是靳州帮她换上的……下一秒那些醉酒的记忆悉数涌上来。
车内，他握着她身子把玩。
他抱她上楼，甚至等不及到卧室就将她的丝袜褪了下来，让她两条白皙的细腿盘在他的腰上，记忆里，靳州的皮带扣太硌人，她就顺着感觉去扯他的皮带……
姜怡抬手挡住脸。
她不愿意去回忆，更不愿意去面对。
卧室门口，靳州静静站着看她。
下午他开了个两小时视频会议，所以换了套正式的衣服，白衬衣黑色西裤，英挺考究。
开完会回来，发现姜怡醒了，正在发呆。
大概猜出她在想什么，靳州淡淡开口：“什么也没发生！醉成那个样子，你以为能做什么？”
姜怡是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