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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卑不亢地昂首挺胸:「姑且不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就算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也自有祖母教导,你一个小妾又凭什么来教育我一个嫡女?」
「老爷,你看她!」兰姨娘向将军软软地撒娇着。
未等将军开口,老夫人便说道:「这丫头说得对,兰玉,你做好你的本分。」
「张公子,你也请回吧,我将军府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张博川见老夫人动怒连忙行礼:
「老夫人请息怒,将军府的家事我本不应该多嘴,但是我与小晚有婚约在身,自然是看不得有人欺负她。」
张枫晚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那一往情深的样子更加坚定了他要保护她的决心。
「你的婚约是和将军府嫡女,不是和谢枫晚,莫要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你真正该迎娶之人的心。」
「老夫人,我非小晚不娶」
「如果她不是将军府嫡女,那我看这婚事……」
老夫人听到此话,一拍桌子:
「这里是将军府,还轮不到你来要挟我!」
听到老夫人如此一说,谢枫晚立即跪在了地上抽泣道:「祖母莫要动怒,都怪孙女说错了话,惹得姐姐不高兴,还连累了张公子。」
「还请祖母念在我们祖孙一场的份上不要把我赶出将军府。」
「既然我孙女回来了,那就让她自己处置吧。」
谢枫晚跪在我身边,抱着我的小腿:
「姐姐,求求您让我留下来吧!」
我抽回了自己的腿,对她一笑:
「想留下来可以,先跪在这磕一百个头向祖母谢罪,然后从今以后你就是将军府的三等丫鬟,负责给全将军府的人浣洗衣物。」
谢枫晚呆愣在原地,而张博川则愤怒地说道:「你太过了!你怎么能够如此对待小晚。」
「我怎么对她?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对她?」
「当我在雪地里跪着被打得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的时候,她在将军府享受着父亲与祖母的宠爱。」
「当我吃不饱饭,沿街乞讨时,她在将军府锦衣玉食。」
「这15年来,她享受着本应属于我的一切。」
2
所有人听到我的遭遇后纷纷沉默了,只有张博川还在为他的小晚反驳着:
「那这也不是她的错,你为什么要将怨气撒在她的身上?」
「正是因为不是她的错,所以我才没杀她,留了她一条命!」
「错虽然不在她,但是她又怎么可能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
谢枫晚跪着爬到了谢将军的脚边委屈地说:
「爹,女儿是冤枉的,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啊!」
还未等我爹开口我便拿出了一个染血的荷包。
「这是我在养母身上找到的荷包,是不是谢枫晚的针法,老夫人找人比对一下便知。」
谢枫晚看着那血迹斑斑的荷包,豆大的泪珠不止往下掉,
她颤抖着开口问道:「我的母亲,我的生母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