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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随份子喝喜酒去了,整个机关只有脱不开身的机要值班员已经当上科长的刘丽一个人,刘丽一见他整个人都呆了,他也是心跳得扑嗵扑嗵的,手足无措,连舌头都不好使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们后来回忆时两个人都说是对方主动的,但又都没有证据,其实他们根本就记不起来了,因为那一该他们都失去了自我,唯一记住的是在值班床上他们完完全全地结合到了一起,事后娇羞满面的她一把推开他,说了一句你真是个坏东西,然后把红尘斑斑的白床单宝贝似的折叠成四方块放进保险柜,咔的一声锁得严严实实。每每想到他们清醒后发现他们做了什么事的一刹那的情景,他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说:“我们当时真是疯了,要是让别人撞到可咋整”,两个人就会乐得拍手打掌,前仰后合的。
从县委出来就看见了他们镇的那台老捷达,司机老邹总是能在他需要的时候把车停在他一眼就能望见的地方,看来他这个“三十几年老侍候人”的火候还真不是吹的。
“回家吗?”老邹问。
“哦”他一愣神,想起了刚才的事,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还依然跳个不停,他想回去看看女儿,有一两个月没见到她了,这个念头只一闪,就被愧疚取代了,觉得自己回去将无法面对她纯真的目光,他也想到了丁珍珍,耳边立刻就响起了他从家跳后窗走时她那令人生厌的声音:
“怎么不把你的腿崴折了”。
“你他妈的犯了多大法怕人家抓咋的,有门你不走你跳墙头,你是属狗的?”
“要跑你就跑远点,让人逮住可别说你在家住过,我跟女儿可不想当窝藏犯蹲巴篱子”。
他睁开眼睛,丁珍珍迅速从他的眼前消失了,刚才在他心灵深处一闪现的那点愧疚也随之一扫而光了。
“回镇里”他态度非常坚决,话一出口他又觉得自己毕竟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这一点瞒天瞒地绝对是瞒不了司机秘书的,这也就是人们说的秘书司机是首长的手和足,也是宇宙大爆炸的引爆品导火线,领导对他们的关心和重用的原因一般也是双层的,一是感情,二是担心。如果这么表态恐怕要引起老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