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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唯一整理一下衣裙,娇媚的走上前去:“什么风将陈总吹来啦。”
陈易安看到薛唯一的样子,只觉得她更加恶心。二话不说将她拉进最近的一个空包间中。一进门便将薛唯一甩到墙上。
薛唯一勾唇自嘲笑笑,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知道他的短板,薛唯一更是有恃无恐:“陈总原来也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啊。三年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陈易安在听到她说的话,只觉得头上青筋跳得快爆炸。
“住口!”
“亏我当初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呢。”
含笑又是一副脉脉模样,“不过以后就没这么多真情牵绊了,陈总若是有好的资源想要投资我,可以随时来呀。”
薛唯一抬腿踩上沙发,撩起快到大腿根的黑短裙,细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尽显无疑。
“薛唯一!”
这一刻他直觉想要骂她什么,狠狠伤她的心,报复她这般放浪无形,可话到嘴边,看到她含笑又凉薄的眉眼,霎时间又有些迷茫,不知该说什么。
不,他从不亏欠她!
陈易安拧眉:“三年前我就不该留你一命!”
薛唯一偏了偏头:“晚了,当初或许你可以借着我家破败,将我除去不漏痕迹,但今时不同往日……杀人可是犯法的。”
“好个薛唯一。”
“与陈总比起来,不过尔尔。”
说完抿唇一笑:“看来陈总对我身体不满意啊。”说完又唉声叹息:“那罢了,是化茧没有福气,陈总既然跟我没生意做,就别怪唯一不陪了。”
说完也不等陈易安反应,扭着纤腰离开,那悠闲的步伐,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只有她自己知道,提着一口气回到独立化妆室,锁门确定无人进来时,那瞬间瘫软的感觉如何。
幸好陈易安没有追过来,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坚持下去。
陈易安就是她这辈子扎在心口的一根刺,不拔出,便会溃烂成脓。
她不知道陈易安怎么会忽然找上门来,但今天的事终究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太渺小了,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如果陈易安再逼紧一分,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当初家里破产时,她站在23楼望风景,楼下一切好像都在召唤着她,但是现在,她并不想去。
她还有太多未完成的事。
而陈易安的到来让她意识到,自己步伐终究太慢,这样会被落下的,她需要钱,需要医妹妹的钱,需要把公司东山再起的钱。
晚上原本薛唯一该回家的,但这样破败的自己不知该如何面的父亲与妹妹,她便与何致招呼一声,睡在了帝景。
起初只是为了躲避,后来不知不觉竟然连续了一个星期。
常在鱼蛇混杂的娱乐圈里,怎么能不然烟花气,晚上七点,薛唯一看着镜子中的女人,明眸皓齿,一抹红唇分外妖娆。
她平时是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尤其这般红唇,但在帝景久了,不喜欢也会习惯,在出场前,即便人不说,她都会对着镜子掂量一下自己今天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