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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悛吃了这么大的亏,接下去可能引发的事情,稍一不慎,她肯定要被牵连进去。
“啊!”
宁泽悛被按跪到了堂前空地上,得了指令的家丁执着藤鞭出来,开始行家法。
藤鞭上有倒刺,黑黝黝的泛着光,瞧着年代久远。
第一下挥下去,宁泽悛疼得哇哇大叫。
这一动,脸上未干的秽水滑下,落进了他嘴里,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呕吐。
“父亲,悛儿这是怎么了?”这时,一个背着药箱的男人匆匆回来,看到宁泽悛,脸色大变,转身进了大堂,给宁老太爷磕了头,才开口问道。
“他干的好事!”宁老太爷板着脸,沉声说道,“今日方师登门,我舍了这一张老脸,才帮他求到入学四岳书院的机会,他倒好,在方师面前癫狂至此!这脸,全让他给丢光了!”
“父亲,悛儿一向稳重,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男人忙问。
“误会?”宁老太爷冷冷的看着他,“我人老了,眼还没瞎,他当着我与方师的面,追着这痴丫头跑,扬言今天非弄死她不可,弄不死他就不叫宁泽悛,甚至,还将沾了秽物的**砸到了方师的头上,你说,这是误会?!”
“这……”男人冷汗都下来,目光投向了宁怿心。
宁怿心又缩了缩。
“你瞪她做什么?她一个痴儿,从不出东院,今儿却被你家那孽障撵得四处跑,难不成,你想说那**也是这痴儿给寻来的?!”宁老太爷手一拦,瞪眼。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儿子只是奇怪,这丫头从不出东院怎会在这儿。”男人忙低了头解释。
“行为无状,口出狂言,甚至还拿着那秽气的东西冲撞师长,你说,这家法是不是误会!”宁老太爷沉声质问。
男人看了一眼宁泽悛,又再次开口。
“父亲,纵然此事,悛儿该罚,只是,方师负气而去,四岳书院那边,我们还得想个法子,好好赔礼才是,不然,怕是后影响其他子弟进学,至于悛儿,只能退而求其次,进别的书院吧。”
“别的书院,能有四岳好?”
宁老太爷依旧不高兴。
“那可是出过帝师的地方,便是你二弟,如今的宁国侯爷,也是四岳出来的,好好的前程,家人费尽心思的去为他铺好,他却这般的不成器!你可知,方师指着我诘问时,我有多难堪,我恨不得,直接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也省得看着你们这些不肖的东西置气!”
“父亲息怒。”男人安抚道,“这事儿,确实是悛儿不争气,儿一定严加查办。”
说着,目光扫向了宁怿心。
“你最好严查彻办。”宁老太爷拄着拐杖起身,“好好查一查,书是何处来的,他又背着家里干过什么,看看你们口中的好悛儿,到底如何好法。”
宁怿心再次攥住了他的袖子,低了头不敢看别人。
“父亲,那这丫头也一并交给儿吧。”男人眼神微凝,指着她说道。